渠意卻不管不顧,鬆開他一秒,隋穗還隻吸了口氣,嘴裏吐出一個“渠”字就又被堵住。
有隻溫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隋穗忽然明白過來,睜大眼睛推開渠意。
渠意攬著他不讓他動,按著隋穗的腦袋在自己胸前喘氣。
“還沒洗澡……”
隋穗好不容易喘過氣才嘟囔出聲。
渠意忽然笑了聲,抄著他腿彎抱起來放到床上,進浴室去放水,在渠意房間。
什麼東西都在渠意房間,原本隋穗的那間房好像成了閑置的側臥。
兩下隻見客廳裏的主人進了房間也跟著進去,隋穗撐坐在床上,勉強起身下床將兩小隻引出去然後啪嗒一聲關門落鎖。
他拿了浴袍,也給渠意拿了浴袍,自己進了滿是熱氣彌漫的浴室裏。
渠意蹲在旁邊看著熱水,隋穗俯身在他側臉處親了一下,渠意閉眼躲開。
一退一進的,隋穗一直追著他躲開的位置,實在不耐煩於是雙手捧著渠意雙頰,一口咬在渠意唇上。
渠意就這樣看著他,連水放溢出來了都不知道。
“我看見了渠意,在你的眼睛裏。”隋穗盯著他深不可測的眸子悄聲說話。
浴室裏隻有兩個人,流動的水聲尚且忽略不計,隋穗這麼小的聲音正對著渠意說話,像吹氣一樣呼在渠意臉上。
撓的全身上下都在癢。
渠意喉結滾動,掩住眼底的異樣,啞聲說:“看見什麼了?”
隋穗勾唇輕笑一聲,湊在他耳邊,嘴唇微動,說完話後將渠意的耳垂咬住。
而後放開,摟住他:“我今年虛歲二十四,不是十八。”
渠意也笑。
幾分鍾後,渠意便掌握了主動權,兩人臥在浴缸中,渠意撫摸隋穗的臉,水一般柔軟順暢。
浴室的熱水還在放,換氣一早就打開了,也在小聲的呼呼作響,浴室裏若非臉貼臉,還真看不見人的身影。
隋穗感受著不同於浴缸裏水溫的燥熱,青筋顯露的腳趾在水裏用力蜷縮,長腿被壓製著不能動。
有點疼,不是,是很疼。
隋穗咬著唇悶哼出聲,渠意伸手摸他的臉,前額,腦袋,又護住他的後心,滿是安撫的意味,但除此之外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渠意……”隋穗喊他,表情痛苦。
被壓製的不太好受,但也隻能一遍遍喊渠意的名字。
每當疼的厲害的時候隋穗總是咬著唇,手扣住渠意的肩膀,手指尖都用力到青白一片。
隋穗有些受不住,初嚐興奮又害怕,頭仰靠在浴缸邊緣,兩人的上半身在水裏時隱時現,水位升起又落下。
“疼,渠意……”
“嗯,歲歲乖,不疼。”渠意柔聲應他,不知是熱氣熏得還是怎麼,滿頭大汗。
隋穗很想說放屁,但他沒力氣也沒機會,疼的厲害隻能緩緩打顫,喘聲連連。
浴室隔音好,渠意的有些粗重的忍耐聲和隋穗的喘聲混在一起,汗水交融,身體也緊貼著不曾鬆下。
傳到趴在臥室門口的歲歲和小意耳朵裏裏就隻剩餘音。
繚繞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