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他的欲言又止,反正就是沒接話,也沒再說什麼。
徐青的事告一段落後隋穗又開始忙碌起來,忙起來就忘記這忘記那的,比賽在十二月份,也就二十來天了。
但輪船聯誼會在十一月底,先是要準備聯誼會。
輪船聯誼會不是一個小遊艇,而是一個豪華遊輪,穀市的多數高校都會有學生來參加。
與其說是聯誼,不如說是給學生一個學術討論的平台,活動多,但知名人士也不少。
甚至也還有許多業界精英出席聯誼會,這並不是穀大邀請的,而是那些人奔著遊輪上的高校生來。
在高校生擇就業公司的同時,那些精英人士也在拋出橄欖枝並進行測試。
隋穗難得放下了手裏的比賽事宜,到處找資料了解聯誼會的內容。
渠意見不得他放下這個又是那個的樣子,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身體也顧不上,渠意有時候在隋穗看資料犯困的時候,真的會升起一股想把隋穗綁在病床上的衝動。
“能不能歇歇?”渠意再一次開口。
他脾氣算得上好了,但說了一遍又一遍,隋穗總是不聽,渠意也覺得心裏窩火。
但他又總是不會把這些情緒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是在說話的時候聲音冷了些。
隋穗察覺到了,腦子裏一激靈,連忙放下手機從沙發上爬起來黏到渠意身上。
渠意還是冷著臉,手卻下意識扣住隋穗的腰扶住他。
“不生氣不生氣,我這兩天身體好點了才這樣的,不然沒時間弄。”隋穗有些著急的解釋。
他確實是感覺身體好點了,前些天在徐家酒樓難受過後就好了,這兩天身體格外給力,除了日常吃飯少之外就沒有什麼別的不舒服。
渠意根本不聽他說,把自己的電腦放在下桌上,說:“你上次怎麼犯胃病的?”
“好幾天就忘記了?”
“你就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還要我怎麼說?”
“你學吧,”渠意說,“你就使勁學。”
隋穗覺得有些為難,他很少甚至從來沒有見過渠意說這樣的氣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怎麼辦。
“再不這樣了,我保證。”隋穗說。
“你保證值幾個錢?”渠意反問,“上回你也保證了?回回都騙我。”
隋穗見說什麼都不管用也真的不知所措起來,咬了咬唇說:“今天吃什麼?”
或許是話題轉移的太僵硬,根本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也或許渠意壓根不想搭他的這個茬,沒理他,盤腿坐下開始看論文。
隋穗也知趣地不再說話,也盤腿坐在渠意身邊看著他。
他總覺得渠意今天有點不對勁,有點不像渠意了。
隋穗把頭磕在渠意的肩膀上,也沒管有沒有妨礙他打字,渠意沒掙開,反而把手臂抬高了點,好讓他靠的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