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幫自己出氣。
雖然隋穗覺得沒有必要,但並不妨礙他很喜歡有人護著的感覺。
不出他所料,沒一會兒,門口的動靜就越鬧越大,徐富臉色鐵青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在拆門口布置的紅毯。
他雖愛兒子,但更愛自己的麵子,眼見著這裏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徐富上前扯過徐青的領子給了他一巴掌。
徐青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徐富,他的父親。
“爸?這是什麼意思?”
徐富沉著聲音嗬斥他:“你在鬧什麼?你不知道這是誰的宴會嗎?你是想讓我們在這裏待不下去嗎?!”
徐青並不是一個拎不清的人,聽徐富朝他低聲怒吼,好像把神誌都喊了回來,但還依舊嘴硬。
“是這樣沒錯,但這是我們家的酒店!你要像條狗一樣連自己的酒店都守不住嗎?”
這句話不知道是哪裏戳到了徐富的心窩子,徐富深呼吸幾下後,整理了一番西裝,直接揮開安保的手往酒店裏麵走。
好像是突然被徐青的話點醒一般,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徐家酒樓的主人。
他這回順利的進了酒店,安保沒再攔,隋穗隱約覺得正事好像才剛剛開始。
渠意和隋穗倆人一直站在背光處,酒店大堂燈光昏暗,沒什麼人能注意到站在角落裏的他們。
除了準備跟著徐富進來徐青。
他一進門就敏銳的察覺這倆人的存在,轉頭看去,就看見隋穗趴在渠意身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見到他們倆的第一眼,徐青的首先注意到了渠意,下意識地想躲避,可看見隋穗的時候,卻是無盡的憤怒,尤其是見這倆人幾乎依偎在一起,格外親密的樣子。
讓他記起那天,被踩在地上,餘光中淨是這兩人接吻的畫麵,屈辱和氣憤交織著幾乎將他淹沒。
徐青顧不得這麼多,他走過去狠聲質問:“全看到了?”
隋穗神色懨懨,有些無聊的點頭。
“開心嗎?”
“開心什麼?”
“見到我爸打我你不開心?你裝什麼?”徐青抬頭低聲怒吼,脖頸上的青筋盡顯。
渠意怕他具有攻擊性,不著痕跡的貼著隋穗,離他更近些護著他。
隋穗明白了徐青是什麼意思,剛才徐富扇了他一巴掌他確實看見了,但他隻是覺得徐青很可悲,既可憐又可恨。
他撩了眼皮,掩唇打了個哈欠,說:“我沒有落井下石的習慣。”
徐青對隋穗的恨意讓隋穗覺得莫名其妙,他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隋穗都懶得管,也沒有公之於眾。
如果僅僅是因為都喜歡渠意這一件事,那徐青未免過於小肚雞腸。
這樣的人也不配喜歡渠意。
隋穗能聞得見他身上劣質香水味的味道,衝鼻又惡心,他拉著渠意走遠,幾乎和徐富同時到達台下。
隻不過徐富的目的是上台講話,而這倆人隻需要低調的看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