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禮彥花幾天時間幫助黎槿傾了解了現在的社會,又教她學習識字,半月下來,兩人都感覺關係親近不少。
她很聰明,記性也很好,半個月就把全部文字記住了。
執法官那邊的人當時回去沒兩天就通過盛禮彥聯係到她,給她送了很多禮物,還幫忙重新啟動了塵封十五年的個人信息。
這樣,“黎槿傾”便是真真切切的帝國公民,不用擔心會成為黑戶。
信息重新啟封按理是會通知現存直係親屬的,但一直沒有人來詢問或者尋找,很顯然,對方並不想認這個孩子。
是夜,月朗星稀。
黎槿傾坐在飄窗上安靜地擺弄著光腦,盛禮彥心裏十分不好受,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黎槿傾扭頭,對上他滿眼的心疼。
她手上動作頓了頓,拉下男人的手,淡聲道:“我沒事。”
她知道盛禮彥在想什麼,但她確實不覺得難過,畢竟這個答案她早已知曉,隻是覺得心裏有點悶,好像什麼時候也有過這樣的經曆。
可是,還能是什麼時候呢?
她擰了擰眉,心裏那種悶悶的感覺很快消失了。
捏著的手指上有不少薄繭,她的注意力逐漸轉移,眸光不由得被眼前一截細腰吸引。
腰肢勁瘦細窄,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還是很明顯能看出暗藏的線條,勃發有力,肌肉分明。
一段好腰。
黎槿傾不知怎的,手指不可控的搭上他的腰際,而後,順著掌心下緊繃的紋理一路撫摸。
盛禮彥真覺得要命,他腦中喧囂一片,心跳如鼓,口中幹渴如沙漠行進多日的旅人,明明隔著一層衣料,那股輕飄飄溫熱的感覺卻反而更加清晰,仿佛生生觸到了他的骨頭,他的內裏,甚至徒手捏弄著他的心髒。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麵前人不斷撫玩著自己的腰,無論大腦下發了多少命令都被阻隔在外。
他完全動不了,也或許他潛意識裏就不想動,也不想拒絕黎槿傾的要求和親近。
他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間倒流。
而罪魁禍首十分淡定,她捏捏盛禮彥的後腰,神情平靜:“放鬆些。”
清冷的聲線仿佛一個開關,盛禮彥深呼吸幾口,很快恢複了平常。
他俯下身,一手捏著黎槿傾在自己腰上作亂的手,一手撐在玻璃窗上,目光銳利,笑盈盈道:“阿槿在做什麼呢?嗯?”
尾音拉的長長的,在這安靜的夜色中顯的溫柔曖昧。
黎槿傾沒意識到麵前人在暗戳戳撩她,睜著一雙明淨的大眼睛,滿臉真誠道:“你的腰真好。”
“咳!咳咳咳!”
盛禮彥被這話驚的退後兩步,隨後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不知是不是真被嗆到了,他彎著腰,捂著肚子,咳的麵頰通紅。
黎槿傾趕緊從飄窗上跳下來,扶住他給他順氣:“你怎麼樣?”
盛禮彥擺了擺手,漸漸恢複正常,隻是那張臉還是紅紅的,在淡淡的燈光下,豔的誘人。
不再是之前在阿瓦卡斯那張偽裝過的青澀臉龐,這張臉龐更加俊美成熟。
黎槿傾收回自己怔愣的目光,手上不自覺將人放開。
“咳,很晚了,我去休息了。”她溜的飛快,沒注意身後那刹那間極具侵略性的目光。
……
黎槿傾花了點時間去了解特殊局,發現他們對基因人十分寬容,裏麵好幾個“高級”員工都是基因人。
這更讓黎槿傾堅定了進特殊局的心,隻是還沒等她聯係,謝末城就先找上了她,這人似乎迫切希望她能加入特殊局為他們辦事。
黎槿傾打開謝末城發到光腦上的合同,調動著這段時間學習過的知識快速閱讀。
她瀏覽的速度很快,文字在她腦海中飛快列隊,十五頁的合同不消十分鍾就翻閱完了。
兩人討論了一番,修改了幾條合約後黎槿傾正式加入了特殊局。
兩人走出咖啡館,路邊虎視眈眈的某人快步迎了上來,他一把抓住黎槿傾的手腕,關心道:“怎麼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