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是陽光男大直球攻×社恐害羞受的設定,談戀愛就是要直球!兩人一見鍾情很快陷入愛情,但是兩人並不是盲目戀愛,是主基調輕鬆愉快的大學校園雙男主文,主打的就是一個甜甜甜。文中還含有一些些前世今生的元素,但簡介和書名以及作品分類已經無法修改(恨我當初的潦草),祝讀者老師們看文愉快。(如果有人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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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恙拖著行李箱到學校門口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九月份的陽光依然熾熱,照得他的臉不受控製地發熱發紅,吳恙心覺煩悶,狠狠的揉了把臉,步入大學的興奮已經被遙遠的路程消磨殆盡了,蔫了吧唧的拖著步子往寢室邁。
大學就是大學,校園比高中大了不是一星半點,作為沒有方向感的典型路癡,吳恙自覺的停在樹蔭下打開前幾天特地保存的地圖,根據路標費勁的研究起寢室在哪個方向,但是看了半天,他長歎一聲氣,這地圖畫的是個啥啊根本看不懂!
吳恙局促的四處張望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麵相稍微好點的人問問路,看著一群穿誌願者馬甲的人走過來,他輕咳一聲,內心快速整理措辭,而後仿佛打氣般攥緊了行李箱朝他們走去。
走近了才發現其中一個人長得特別出眾,在一群人裏格外顯眼,出於禮貌他沒有直愣愣的盯著人看,隻是略微瞄了一眼,隨後對著他詢問到:“請問法學院男生寢室在哪裏?”
“走吧。”原故看他一眼微微點頭,走過來拉起行李箱拉杆,說“師弟跟我來。”
“謝謝。”吳恙輕咳一聲跟著他走,在路上試圖說點什麼打破沉默,話題卻在腦子裏軲轆了半天也出不來,吳恙心裏隻剩無語,幹脆聽著萬向輪摩擦地麵的聲音安靜的走。
一直默默走在前麵的人這時卻突然開了腔:“師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恙,安然無恙的恙。”吳恙壓下心裏的緊張順利的說出這句從小說到大的自我介紹,猶豫了一下又問“師兄叫什麼名字?”
走在前麵的人步伐不停,似乎輕笑了一聲,聲音小得吳恙以為自己聽錯了,“巧了,我叫原故,安然如故的故。”
吳恙一愣,隨即笑開,“那我們的名字還真有緣。”
“沒有,我專門順著你的說的。”原故轉臉一笑,得意的挑了挑右邊的眉毛。
不得不說帥的人做這個表情殺傷力極大,吳恙不敢直視般低下頭,感覺自己的臉越發滾燙了,兩人默默走著,再沒發言。
原故的力氣真的很大,吳恙的行李箱是24寸的並且已經塞滿了,箱子重量並不輕,吳恙自己拖著走都覺得略重,而原故竟然可以單手提起箱子臉不紅氣不喘的爬梯子,可以說是很厲害了。
吳恙走在後麵偷瞄著前麵的男生,穿著簡單的白T牛仔褲,誌願者馬甲沒有拉拉鏈,紅色下擺在行走間搖擺著,鐵製拉鏈與行李箱碰撞發出叮鈴的聲響。
再看……手臂,用力得青筋鼓起,極符合人體美學標準,吳恙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著,感覺臉蛋又變得熱熱的,他下意識問道:“師兄是哪個學院的?”
“刑偵院的……”爬了三樓了原故也有點氣喘,他緩了一口氣繼續道:“寢室就在旁邊幾棟,從我寢室的陽台能看到你的寢室,”他說著又停下來,行李箱的輪子卡在台階上,回頭瞬間,額頭上一滴汗自太陽穴劃過顴骨。
“以後我們說不定能站在陽台上互相打招呼。”吳恙愣愣的看著那滴汗滑落,根本沒聽清似的仰頭呆滯,原故又是一笑,隨手擦去了那滴汗,“小師弟真可愛,傻愣愣的。”擦汗的手並未收回,順勢放到矮他幾個台階的小師弟眼前打了個響指,再提起箱子繼續往上爬。
自原故說出他可愛的那句話後吳恙就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盯著對方的汗盯到失神,一瞬間恨不得原地挖個洞鑽進去,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又被一個響指撩到了,師兄的輕笑聲鑽進了腦子循環播放,他懊惱的抬手狠狠搓了一下臉頰,幾步跨上去提議到:“還有三樓我自己提行李吧。”
今年他們院正好空出了高樓層的寢室,吳恙又倒黴的被分到了最高層第六樓,開學之前看到宿舍分配的時候他內心就是拒絕的,可惜他也無力改變,隻好接受了未來四年要爬六樓的殘酷真相。
“還是我來吧,”原故笑著說道。“師弟有考慮加什麼社團組織嗎?”
“呃這個我沒太了解,可能去參加一下校學生會的麵試吧,”吳恙自己其實對這些並不熱衷,但是又覺得大學應該要參與一些課外活動,“師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