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我們離婚吧!”
昏暗的房間裏,隻有一抹光通過窗簾照射過來,女人麵色蒼白,手中握著離婚協議。
看著眼前帥氣高大的男人,她諷刺的勾唇,嫁給他五年,愛了五年,這五年的愛卻把自己愛的遍體鱗傷。
所以她選擇妥協,放開他,成全他,任他而去!
她嘴角勾起一抹淒涼的笑繼續開口:“陸琛,我們離婚吧!”
說出這話,她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麻痹了神經,耳邊依舊聽不到男人的回話。
突然一抹陰影籠罩,盛夏害怕的後退一步,頭頂冒出一股冷氣,陰鷙的眸子盯著女人。
“嗬,離婚?”
“是,離婚,我成全你,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這是離婚協議,我一分錢不要你的,你看沒有什麼不妥的就簽字吧。”
她麵色平靜,直勾勾的看著陸琛。
他應該很開心吧,畢竟他心裏愛的是他的白月光白小姐。
陸琛目光陰沉:“你說離婚就離婚?我同意了?”
盛夏臉色蒼白,他什麼意思?
離婚不是他一直想要的?
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眉頭緊皺,他現在又是什麼意思?不想離婚?
“放開我,我給你時間考慮!”她已經快沒有力氣支撐下去。
“突然想要離婚,你是想和那個奸夫遠走高飛嗎?”他目光陰沉,語氣透著冰冷一字一句的說:“想離婚不可能。別忘了,兩年前你是用什麼手段嫁給我的。”
“你把白茹害的還在醫院,你還想瀟灑的離開,你配嗎?”
陸琛的話讓盛夏氣的胸口一陣生疼,嫁給他是那時的夢,夢成真了,也活成了夢。
終是莊周夢了蝶,活在我與你的夢境中。
盛夏甩開陸琛的手,語氣帶著一絲倔強和冷漠:“她的事跟我沒有關係,真有意思,什麼罪名都安在我身上。”
手掐著她的脖子,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是嗎?你敢發誓說不是你做的?”
“即便你掐死我,也跟我沒有關係。”你認定是我幹的,那就是吧,解釋無數次,我也厭倦了解釋。
陸琛被她眼中的那股冷漠驚了一秒,第一次見這樣的目光,還是從她的眼中。
以前她唯唯諾諾唯命是從,果然是變了。
“盛夏,你別以為我不敢掐死你,不要試圖挑釁我的耐心。”
“敢,你當然敢!”冷笑道:“你陸琛是誰啊,還有你不敢做的嗎?”
她感覺鼻子一熱,一股溫熱流出,一陣陣血從鼻子中流出來,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慌張的推開陸琛,捂著鼻子轉身踉蹌的跑進衛生間,臉煞白。
忘了醫生的叮囑,好像一個月沒有去複查,抬手看著那血情不禁自的嘲諷起來,嚴重了嗎?
怕死嗎?
你怕嗎?
現在活著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即使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為你傷心,也不會有人記著你。
陸琛危險的眯著眸子,她怎麼了?隨後冷笑一聲,還要故技重演,讓我心疼她?
大步走到衛生間,一腳踹開門,看著盛夏蒼白的小臉,他目光更加陰沉。
抓起她的胳膊嘲諷著:“在我麵前不要演的太過火,區區一個流鼻血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太矯情了?”
盛夏深呼吸一口氣,麵對他的冷嘲熱諷她已經司空見慣,是啊,區區一個流鼻血是不會那麼快死。
難道他就沒有一點點愛過我?
“陸琛,你沒有一點愛過我嗎?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其實她知道他會說什麼,可她對他還是抱有一絲美好的念想,畢竟她真的愛過他。
“你不會死,你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死,我也不會讓你那麼快就死,你活的好好的,白茹卻生不如死,要終身癱在床上,我要讓你贖罪,讓你活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