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為我的離去,感到傷心。風會是我,雲會是我,替我親吻你的臉龐,臨摹你的眉眼,伴你左右。
人們常常對死亡諱諱莫深,仿佛不提起這個詞,它就不會發生。死亡它充斥著濃重的神秘色彩,像是舞池裏魅惑豔麗的舞女,又像是高高懸掛在枝頭的白月光。它誘惑著我,吸引著我一步步沉淪。
死亡是什麼樣的呢?我不止一次想象過死亡的。它是什麼樣的觸感,什麼樣的感覺,是不是像雲朵似的輕飄飄的暈乎乎的。會不會像書裏說的,人生經曆走馬燈似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而我記憶中睡夢中“深愛的”那個始終看不清臉的她(他/它),會不會也長出臉來?她(他/它)又會是誰?真的會有十八層地獄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神秘的,讓我無限的向往。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有些怕,卻又不知道怕的是什麼,可能是那個她(他/它)?不過她(他/它)終究阻止不了我的步伐。
於是我開始無限遐想我的死亡,各式各樣的死亡。它是那麼的神秘,吸引我,誘惑我,使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陷得越來越深。
...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沉迷其中,所以我漸漸付出了行動。”
挽風肆意的倚坐在天台護欄上,懸蕩著雙腿,風卷起她的裙擺。
別過風吹起的頭發,汀魚語氣激動道。
“你不覺得你現在,就是自投羅網的獵物!好奇心害死貓中的那隻貓嗎?!”
“獵物嗎?我覺得我是獵人。貓的話,我得承認我沉迷於做這隻貓...”
晚霞滿天,風吹散了話語聲,兩人的影子被拉的越來越長,相互糾纏最終融為一體。看著眼中滿是迷戀和沉迷的挽風,汀魚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她的想法,長出一口氣心中又酸又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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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殺
光透過梧桐茂密的樹葉細碎的撒下來,柏油路像魚一樣擁有了盔甲。行駛的公交車像是一個沙丁魚罐頭,人群一窩蜂一窩蜂的擠上去,最後擠得滿滿當當的。
看著車窗外的梧桐樹,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這些是我中學的記憶,複製粘貼到我的夢裏了而已,我隱隱有些期待這次會是什麼樣的方式。
“還真是受偏愛的人呢,這次是女生嗎?”
擁擠的公交車裏,她的周圍硬是擠出了一個真空地帶,我被擠得動彈不得心中越來越興奮,希望她能快點殺掉我。
汗水滴進了眼睛,我難受的睜不開眼睛。等我睜開眼睛,她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我依舊和以往那麼多次的經曆一樣看不清她的臉。
我興奮的心髒怦怦跳,覺得自己喜歡她。她有些疑惑我為什麼這麼興奮,而不害怕她殺了我嗎?
“醒醒!快遲到了!”
耳邊傳來迷迷蒙蒙的喊聲,夢境開始劇烈晃動,我知道有人在晃動我。我一點也不高興難過極了,奮力的抓住她的手不想回去,可我還是醒了,明明就差那麼億點了!!!
意識回歸我發現我的記憶好像出了問題,我覺得我自己分裂成了好幾半,記憶和夢據理力爭的說我喜歡她(他/它)!我愛她(他/它)!而我的心髒告訴我,我不愛她(他/它)!甚至厭惡她(他/它)!
我興奮極了,我是不是可以代替我,成為我,最後取代我呢?!而她(他/它)是不是也一樣呢?!我決定繼續遐想再次入夢“擁抱”她(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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