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你,不要臉”不知何時,上官寧溪也能說出這般調情的話語,還是越發的熟練“孤有事,才讓人喚你回來的,不要想的太多。”
顧笙平遲疑了,挑起了眉梢“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哎。”
“不許鬆手,你敢!”
嘴上逞能罷了,上官寧溪急忙將腰間的手臂按了回去,氣鼓鼓的“孤發現,你是越發的長本事了。”
“我哪敢,還不都是聽陛下您的。”
色眯眯的,顧笙平先解相思,纏綿的一吻,也好讓懷裏的人乖一些。
“親愛的,你說的,不想我,我可當真了”
“混人,你若當了真,為何還要欺負孤。”上官寧溪嬌嗔,她不知,這低沉的喘息有多迷人“最不該信的,就是你這張嘴,鬼都能騙的活。”
“瞎說,騙鬼做什麼,我可怕拿東西,怪嚇人的”
懷裏的身子發軟,顧笙平索性抱起來,尋個舒服的地方,比如說,床榻什麼的,可不好讓陛下累到。
“別鬧,還有朝政沒有處理完。”
顧笙平笑道:“親愛的,你這渾身上下,就剩下這嘴,最硬了,你能隨心一次麼。”
上官寧溪總是心口不一的,就好比現在,嘴上說著有正事要做,可她的所作所為,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顧笙平甚至不知,龍袍什麼時候跑到地上去的,還有、、、、、、
“小混蛋,要不然,你們還是搬回來吧,你這般的奔波,孤心疼。”
“再等等,未央她,再等等吧。”
“又是她,那死丫頭不是問題,你就是拿她來搪塞孤!”
上官寧溪惱怒,起了身,背對著“你分明就是在躲孤,她隻是個借口,你再說這些借口,孤就,,,孤,這個皇帝,孤不做了,孤傳位給那五歲的奶娃娃。”
宇文夜華風流殘暴,這些年宮中被她攪的是雞犬不寧,被欺辱的宮人也是不計其數,老皇帝不知,那裏麵還有不少是送進來的秀女。
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又是年邁體衰,每日見到的嬪妃,也就那麼幾人,至於新人入了宮,自然是無人問津的。
太子從中興風作浪,玷汙了不少秀女,玩夠的,要是聽話,興許還能得個活命的機會,要是哭鬧不乖的,那便索性殺了,一了百了。
上官寧溪當帝以後,徹查了後宮,倒是有了意外的發現,原來,還真有漏網之魚存在,宇文夜華竟然讓一名秀女懷了孩子。
那秀女看似柔弱乖巧,實則堅強的很,偷偷地將孩子生了下來,還是個男娃。
麵對上官寧溪,那名秀女淡定從容,緊緊摟著懷中的奶娃娃,還竟有膽量與她談起了條件。
至於那宇文夜蕭,也不是消停的住,在這宮裏,竟也有知己,還是陛下的妃子,生了個女娃娃,被他秘密的送了出去,就藏在宮外的宅子裏。
顧笙平得了宇文夜蕭的宅子,清查東西的時候,才得知,偏院的下人屋子裏,竟然還藏著這麼個驚天的大秘密。
“休要胡說”顧笙平說道:“如今,天下是你上官家的,未必要還給宇文家,這天下,能者居之,宇文家期數已經,為其留後,也算是你的仁慈了,切莫再說傻話。”
禦姐鬧脾氣,顧笙平是要哄的,用一顆真心,溫暖這個暴露在外的脊梁骨,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光滑瑩潤。
“未央她,可是這般想的?”
上官家無心這個江山,他們要的,隻是活在帝王羽翼下的王者,彼此成全罷了。
耳鬢廝磨著,顧笙平不放過這人“放心,你的顧及,我早就問過,未央說她一介女流,才沒那心思,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我會不會再背著你們出去風流。”
“你敢!”這也是上官寧溪最看重的,橫眉怒目,寒意瞬間升起。
“不敢不敢,自是不敢的”顧笙平笑眯眯的,一口輕氣吹向了粉紅的耳畔“我很乖的,你們四個人,難道還看不住我麼,別低估了自己。”
“你什麼意思,和著你還有其他的心思,還沒、、、、、、”
剩下的斥責被淹沒在了喉嚨裏,上官寧溪有些後悔,給這人好臉色了,至於幸福,那是她此時要享受的。
齊國的女帝王朝沒有持續多久,女帝將皇位傳給了一個不大的奶娃娃,還封了靖王為攝政王,大齊的天下,依舊是宇文家的天下。
據說落霞穀的黑店又多了一位老板娘,總是慵懶的倚靠在門前,盯著俊俏的小夥計幹活。
要說那些夥計也是命苦,平日裏不光幹的活最多,還被四位老板娘呼來喝去的,瞧著都可憐。
“老妖婆,你過分了,人不能總你霸占著,我不服。”
文昔怒吼,氣鼓鼓的撅著小嘴,手裏拎著的,是小夥計的耳朵“郎君,你說句話,她到底有什麼好的!”
顧笙平眨巴著眼睛,笑眯眯的愣是不敢說一句話,不光是麵前的她得罪不起,文昔身後站著的二人,也都得罪不起。
顧笙平命苦,她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實在不行,她還是回王都去吧,人多熱鬧,她也好有個活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