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柴犬回到家關上了門。這時已是半夜十一點。雨琳還戴著耳機在屋裏寫作業,不知不覺柴犬已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她,一聲不吭。當雨琳轉頭去書包翻書的時候,才突然看見了柴犬。
“啊!”雨琳被嚇了一大跳。
柴犬微微一笑,說:“你怕啥啊?”
“你這大半夜一個人影突然站在門口,你說嚇不嚇人?”
“擦,被你描述的這一下還有點嚇人,夜宵吃了沒?”
“沒吃呢,不太餓。”
“來吃點兒,我給你帶了點吃的。”
雨琳一聽,滿是欣喜地跑到餐桌,“哇,這個我以前總吃,我可喜歡吃了。”
“你跟我說過了。”
“啥時候說的?”
“這記性,太次,咋進的奧班兒?”
“嘁…”
他們麵對著坐著,沉默了一會兒,柴犬先開口了:“最近有啥事兒沒有?”不等雨琳吃完這一口,柴犬又加一句:“說實話啊。”
“沒有什麼…在學校裏能有啥事兒。”雨琳的眼神極力避開他。
“今天中午?”
雨琳突然看著柴犬,沒有說話。
“真事兒的,有啥你就跟我說唄,我又不能害你。”見雨琳不說話,柴犬點上一根煙,又說:“我全都知道,九一他們跟我說了,我倒沒啥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遇到點兒啥事兒能告訴我,我也好知道個情況兒。”
“嗯嗯。”雨琳低頭點了點頭。
“答應好了我了啊,不許抵賴。”
“好。”雨琳看著柴犬說。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高一的於階對李祥卓說。
李祥卓瞥了於階一眼,叼著煙,說:“什麼東西去不去?肯定不去啊。”
“真不去?”
“我現在在霜花呢,你怎麼能問我?”
“那夏子俊呢?”
“沒問。”李祥卓都不想看於階一眼。
“那好,我也不強求你,兄弟,但是我求你個事兒。”
“啥?”
“這個事兒,你不能告訴除咱們兩個外的別人了。”
李祥卓又看了一眼於階,看到他眼神中的誠懇和一絲恐懼,實在不好拒絕,便說:“行,我不說。”
“兄弟,你可答應好了。”
“誒呀,好了好了。”
聽到這話,於階便轉頭走了,可李祥卓卻轉過身來,望著他的背影,皺下眉頭眯起了眼睛。
在之後的這幾天裏,李祥卓一直若有所思,夏子俊也是不難看出來,這個平日裏的開朗大傻逼,這些天實在有些不對勁,就趁著一天中午,在操場中央當場扒下了他的褲子。
“誒我操,你幹啥呀?”李祥卓驚恐地喊著,一邊緊緊蹲了下去,好不讓小雀外露。
“你他媽最近咋的了,你告訴我!”夏子俊一邊樂一邊說。
“啥玩意兒咋的了?你他媽有病吧,鬆手!”
“你要是不說,我就肯定不鬆手!”
“誒呀!操!別鬧了!”見夏子俊這老登真不鬆手,李祥卓也改為懇求的語氣:“操!我說!你給褲子提上,我說!”
“真的啊?你記住你是個男人!”
“真的,操!”夏子俊這才慢慢提上了李祥卓的褲子,隨後肩膀就迎接了李祥卓一記重重的電炮,“你他媽有病是不是?這他媽中午放學,你擱操場中間給我褲子扒了,我見不見人了?”
“誒呀,好了好了,你快說吧,你咋的了?”
“真的,我他媽真服你了。你對象兒知道你這樣兒不?她有點兒啥事兒你也扒她褲子啊!”
“滾犢子吧!就他媽你嘴貧。你到底啥事兒?”
“事兒不大,但是卻考驗了我的靈魂。”
“尼瑪的別跟我玩兒高深這套啊,還文雅上了,瞅你這流氓樣兒吧。”
“不是你會不會聊天兒?你滾滾滾犢子,不稀的搭理你。”
“誒呀誒呀行了,你快說吧。”
李祥卓隻是把事情很少的一部分,也是最困擾他的一部分告訴了夏子俊,他同樣不能背棄於階那邊的感情,當然,這也是另他頭疼的之一。
“呃,你是說,還有一個組織要成立?”
“嗯,對。”
“還邀請你了,讓你作小霸王呢,你怎麼不去?”
“那我能去嗎?我為霜花賣命的。”
“你怎麼就相中霜花了?你才來半年,培養出什麼感情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