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話剛說完,話落,就聽到傭人上前來說:“先生夫人,冶先生和冶小姐來了。”
沈父,沈母隻能起身前去迎接,先不說兩家是好友,現在自己兒子說不定還把人家女兒的肚子搞大了,還不負責任的做了人流手術。
“兄弟,來了。”沈父上前和冶父說道。
沈易謙就看到冶雪兒在後麵跟著,臉色緊張又蒼白,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
兩家人都坐在大廳裏。氣氛緊張又嚴肅。
剛坐下,冶父就嚴肅的問沈易謙說:“易謙,雖然你隻在假期的時候去我那裏鍛煉,但我也算是你半個師傅,我們兩家又是世交,我就問你,雪兒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大廳裏一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沈易謙閉了閉眼,有點兒難以說出口的說:“是。”
沈易謙這邊話剛落,就聽見沈父暴躁如雷的聲音傳來:“混賬!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來人,把家法拿來!”
“伯父!”冶雪兒在一旁急得驚叫出來。
沈父氣得頭發蒙,沈母坐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什麼了。自己兒子親口說把人家閨女弄得未婚先育,然後還擅自領著去做了手術。
沈母結婚後一直都被沈父寵著,即使生了孩子,還是被沈父寵得像小孩似的,一時之間隻知道坐在那哭了。
“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東西!”沈父指著沈易謙暴怒的說道。
傭人很快拿來了家法,很長的一根棍子,往日一直放在祠堂裏,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了。沈易謙也是從小到大都很讓人省心,所以也從來沒有被動過家法。
“你給我過來。”
沈易謙沒有說話,就走了過去。沈母在後麵拽著沈易謙的胳膊,一邊哭一邊喊兒子。
冶雪兒也在後麵很著急,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
幾人來到了大廳,看著被氣得滿臉漲紅的沈父,眼睛裏成滿了怒氣,厲聲道:“跪下!”
沈父沒有讓其他人動手,親自動手。他高高揚起手中的長棍,狠狠地掄在了沈易謙的背上。
“哼”沈易謙臉上立馬出現痛苦的表情,上身晃了晃,很顯然沈父的第一下並不輕,緊接著就來了第二下,第二下更重,沈易謙險些沒撐住身子,差點栽在地上,沈易謙穿了件淺色的衣服。此時,後背上的衣服已經可以看到血跡。
“你讓雪兒懷孕,還擅自做主,偷偷帶她做手術,隱瞞家裏!是不是?!”沈父越打越氣,恨不得打死。
此時周圍有棍子敲擊在後背上的聲音,還有沈父質問的聲音,沈母的哭聲,還有冶雪兒的隱隱的哭聲,以及她的求情的聲音。冶父在一旁一直沒說話。
“伯父別打了。不是這樣的,是我...”
冶雪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易謙製止住,“雪兒,不要說。”
此時,他的臉上布滿汗珠,臉色蒼白,很明顯,沈父下了死手,沈易謙在硬撐。
然後看著自己父親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