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初宜剛哭過鼻音極重坐在椅子上,問晏殊道:“我二叔二嬸在哪!”

晏殊用帕子捂著額頭上的傷回道:“他們,出海了!具體為何我不知。”

公孫初宜便沒在二叔二嬸這個話題進行下去,隻道:“兩日後,我和王匡會去南越,十七和褚琢會留下。”

“你們去南越做什麼?”晏殊皺著眉問道。

公孫初宜和王匡相視一眼而笑,王匡便替公孫初宜道:“聽說南越王室內亂,我們去摻和一腳。”

晏殊上下打量他們,用像是看瘋子一樣目光看著他們吼道:“你們瘋了!你們才多大,去摻和人家的事。”

此時屋中隻有他們三人,所以他們說起話就沒了有顧忌。

“師兄,既然我們要做那件事就必須,防患於未然。”王匡手指敲擊著茶幾,話並未挑明但晏殊也知道,如果他們起兵那麼南越就是個隱患,現在南越王室內亂可沒幾個月就會結束,而他們沒有幾年是幹不了這件事。

“你們這次不是來帶走公孫家剩下的人嗎?”晏殊又問道。

“南越王室內亂,我們是在路上得知但現在也不晚。”公孫初宜眼中的紅血絲未退,看著臉上的笑容說不出來的奇怪,她繼續道:“我準備在武越買地存糧。”

“你們是真的決定好了?”晏殊再問。

王匡和公孫初宜齊齊點頭,公孫初宜道:“不僅僅是雲秦帝,世家也必須……”

公孫初宜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衝著她笑的王匡,王匡看向她笑著點頭。

晏殊一頓,吸了一口氣道:“你們兩個都屬於世家。他看向公孫初宜道:“你是歐陽氏少主。”又看向王匡道:“你父親是未來王氏族長,你們想製衡世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人都會有弱點,更別說一大家族的人,我這邊會收集有關世家之事。”公孫初宜道。

王匡緊跟著道:“我有辦法控製王家,隻是現在還不是時機!”

“那好!世家這邊我們先不提,北方那邊贏昭已經被送去做質子,雲秦帝也是個瘋子我怕他會魚死網破,直接向北方烏蘇借兵。”晏殊繼續道。

“烏蘇那邊我有辦法,師兄不用擔心.”公孫初宜笑著道,衝著外麵喚了聲,可“褚琢!”

屋外麵的褚琢聽到喚聲,便抱著一個半大的小箱子進來,褚琢將箱子放到晏殊身旁的茶幾上後退到公孫初宜身後站定。

晏殊看著茶幾上的箱子問道:“裝的什麼!”

“銀票!”公孫初宜輕飄飄的道。

晏殊伸手剛想打開箱子就是一頓,打量著箱子問道:“用來買地的?”

“不錯,裏麵有多少我也忘了,之後師兄看著買,但希望師兄看好手底下的人不要強迫百姓。”公孫初宜笑著囑咐道。

晏殊點頭道:“我知道!”

“那就多謝師兄了!”王匡和公孫初宜一起起身行禮道謝。

晏殊坐在原地安然的受,畢竟今天他被他們坑了太多次了,這一禮他是可以受著的。

“用不用,我派些人跟著你們?”晏殊等他們坐下後,問道。

“不用人太多過於顯眼,就我們二人。”王匡婉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