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四年前就該死了,可是我不舍得死我還沒替我娘親報仇呐。”她的眼神像是盯著死人的目光盯著傅詢容,語氣突然一狠,“我還沒用你的頭祭奠我娘。”
除了王匡崔晨幾人被這一幕弄的雲裏霧裏的,可晏殊眼神極為複雜盯著才九歲的孫杳杳。
杳杳看著傅詢容像一條狗癱倒在地心中就快意,盯準了傅詢容的脖子一劍就要讓地上的人頭手分離時,
“初宜!”一聲少年清朗但著急的聲音讓她停了下來。
“七哥!”她苦笑出聲,“七哥,真巧啊!待會再敘舊我先砍了他。”
“初一!”少年一個躍步跪在地上手中抓著她將要砍下去的利劍,少年手掌鮮血直流。
“七殿下!”地上的傅詢容著急道。
跪在地上的少年就是當年與她有過婚約的七皇子“贏昭”,母妃傅昭儀地上的傅詢容便是贏昭的小舅舅也是當年追殺她的將領。
“讓開!”她厲嗬道。
“初宜就看在往日的情分放過舅舅!”贏昭眼眶發紅。
“哈哈哈,情分!你給我說情分!我娘被傅詢容的手下輪番侮辱致死時他想過情分嗎?他的腳踩斷我的十指他想過情分嗎?沒有他沒有,所以我不能放過他。”她冷笑數聲,字字泣血眼眶中續滿臉淚。
贏昭的手緩緩放下心中的信念好像是崩坍了般跌坐在地,她手中的劍並未直接砍掉傅詢容的腦袋而是一刀一刀砍直到傅詢容沒了氣息,才將腦袋砍了下來。
“屍體剁碎了喂豬吧!”她似是沒了力氣坐在地上失魂落魄般說了句。
王匡麵色擔憂也坐在地上讓泄氣的杳杳靠在他的身上,“你要不要哭出來!”
杳杳神情厭厭的搖頭看向癱坐在地的贏昭道:“贏昭,我不殺你!你走吧!”
“初宜,對不起!”贏昭想了許多話可最後也隻有一句對不起。
“沒事兒,雲秦帝我會殺,你外祖一家我也不會放過,就像當年我公孫家一樣。”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但語氣駭人。
“殿下既然要前往烏蘇做質子,就不要再回來了!”王匡語氣冰冷堅議。
贏昭似是無覺繼續道:“初宜,我知你這輩子不可能原諒我,也知道其實是不想放過我的,但是見到你還活著我是真心歡喜。”
“不必再說,以後莫要再見!”她的語氣平靜。
“好!”贏昭走上前想伸手觸碰她但還是放下了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用玉做成的骨哨,強忍著哽咽,“初宜,這是三皇叔的本來想留下做個紀念,可是我不配!”
她手顫抖著接著那骨哨,等贏昭被王匡的人帶走後終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緊緊我這中的骨哨腦中娘親被虐待致死的畫麵揮之不去,當時她親眼看著娘親被她們輪番羞辱她無能為力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