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說,如果你想利用我,那不好意思,沒門,這些東西你倒是可以拿走。”
看著這人站著還不走的樣子,覺溪有些生氣了:“你不會還想要我的衣服吧,想的美。”
“覺溪,你知道我是誰嗎?”
“額,你就是……,你是誰關本宮什麼事,本宮困了,本宮要休息了,你出去。”
“覺溪”,夏以珩手裏的東西全都扔掉,雙手握住她肩膀:“你看著我,你清楚的看著我,不要用這種空洞的眼神!”
“你有病啊,好,我清楚明白地告訴你,我失憶了。”
“多久之前的事?”
“半月之前。”
“失憶,失憶……”
“你鬆開我行嗎,你手勁兒很大誒。”
“朕的錯,朕的錯,哈,哈哈。”
真的他是夏以珩?
覺溪有些懷疑自己看的那些東西,明明她失憶之前寫的:
“界限劃得很清,唯一的關係就是她是太後,而他是皇帝。”
但他和她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好像和她糾葛很深似的。
當然,這個現在還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
“既然你是皇上,那本宮要問你了,為什麼讓太後自己洗衣服!”
“覺溪,朕告訴你之前的事好嗎?”
“啊?哦……”
“你從小就心悅於我,我也心悅你,本來我們約定好我娶你做太子妃,但後來陰差陽錯,你卻進了宮,成為我父皇的寵妃,現在又是太後。”
“是,這樣嗎?”
“是,就是這樣。”
覺溪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那我為什麼現在過得這麼慘?”
“是一些誤會,總之,既然你都忘了,就不要再去想了。”
覺溪掙脫開夏以珩拉著她的手:“既然如今本宮是太後,你是皇上,我們還是劃清界限的好。”
夏以珩強勢的摟住覺溪的腰,將她困在懷裏,眼底帶著濃厚的侵略意味:“朕是皇帝,整個天下都是朕的,誰敢說什麼?”
“不好吧……”
夏以珩讓覺溪等在外麵,自己走進房間,把燈油悉數潑到窗簾上,然後用燭火點燃。
因為整個寢宮都是木結構,微弱火苗一躍變成熊熊火焰瞬間將整個宮殿吞噬殆盡。
“以後沒有太後洛覺溪,隻有朕的妃子洛覺溪。”
……
覺溪打量著自己的新住處,有些接受無能。
怎麼剛剛她還是太後,這會兒就住到皇帝的寢宮了。
“怎麼了,不適應?”
“……”,何止是不適應,簡直是驚呆了。
“你的新住處還在翻新,現在這住著。”
“其實不用麻煩的……”
夏以珩看著眼前人糾結又煩惱的樣子,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你隻需要接受,不需要想其他的。”
覺溪被這突然的親吻嚇得不知所措,在看到房間裏的那架琴時,像是找到了轉移話題的方向,趕緊說道:“那架琴好漂亮。”
“那是你的。”
“我的?”
覺溪走近,將手輕輕放在琴弦上。
可在手剛觸碰到琴弦時,就像被針紮了似的,很快把手縮回來。
她搖著頭,輕聲說道:“不,不,這不是我的東西。”
“應該他們弄混了,拿錯了一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