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穀內
白崖醒來時,就見小狐狸窩在自己懷中睡得正香,一旁老虎也還未醒。
他知道這酒喝時沒太大感覺,但後勁很足的,不然師父也不會被自已騙的每次一喝就醉,醉後再由自已任意欺負。
想起方才做的夢。
他又夢見了與師父在石橋洞府的時候,自己偷偷將這特製的花前醉拿了出來,又去捉了隻靈雞給師父做荷葉雞,然後哄著師父喝下。
師父好好騙,自己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他多喝。
然後醉倒在自已懷裏,有一次醉了的師父在自已懷裏,將頭窩在自已頸間,忽然咬住了自已的側頸,含糊著,雞腿得吃完不能浪費。
柔軟的舌頭貼在頸間,騷動著白崖的心,讓他差點就地懲罰這亂咬人的師父。
看著滿桌狼藉,白崖忍了忍,還是決定將師父抱進房間。
可懷裏的人實在不老實,又將手伸進了自己懷中亂抓著,嘴上還不老實的又咬又啃。
白崖揮袖將桌上餐盤酒水挪掉,直接將撩人而不自知的師父放在桌上。
就地懲罰了起來。
白崖看著白玉在案,如一盤饕餮盛宴,比之方才吃的美酒還要醉人,比荷葉雞還誘人。
師父的外袍墊在了玉石桌之上,隻著了個單薄中衣半遮半掩,下身則脫了個幹淨。
這樣半解衣衫,更讓白崖欲火焚身。
低頭看著如雪肌膚,腿上的那點朱紅痣。
還有那粉玉靈秀一般的小師父。
雖不如自已那般雄偉,但也不算不小,在自已手上大小正好合適。
想起師父咬自已脖頸時所吃的雞腿,白崖眼神情迷的低下了頭......
......白崖抬起頭,看著師父如一隻饜足的小獸,側身想要睡去。
白崖眼神危險的眯起,為了先讓你滿足,自已還沒有......
白崖附身嘴唇貼到陸雲耳邊,磨著薄薄的耳垂,狠狠道:“不許睡!”
可那玉人回應他的隻是一聲如蚊蚋的 “嗯哼~”
如火星一點,再次點燃了身前的惡狼。
白崖直將人的筆直修長的腿......
人如猛虎,亦如雄獅。
肆意而霸道的圈劃著自己的領地。
師父不僅手長得好看,腳長得也很好看,腳麵白淨指節勻稱,腳底柔軟沒有繭子,握在手中軟軟的。
兩手握著腳脖剛好能圈住,白崖皺了皺眉,師父還是太瘦了,明日還得多想點法子,做些個花樣的美食養養師父。
最好是再長一點點肉,最起碼摸著肉乎乎的一定好玩。
桌子太小,師父也隻是上半身躺在上麵。
他將師父雙腿放下,看著被欺負哭的人,心疼的擦掉玉人眼角的清淚,放在嘴邊嚐了一下,還如以前一般,微鹹卻帶著甘甜。
他又將師父光著的腳放在自已的腳麵上,腳跟墊在自已腳弓上,腳指踩在自已腳指上,腳心貼著腳麵,濕熱的溫度通過腳麵傳達到心間。
由於師父每日晨起,都會煉功,師父的腰很柔軟,柔韌度很好。
師父從未為誰折過腰,卻在醉時為他折腰。
他為師父情動,師父為他折腰。
白崖心中暗下決心,終有一天,我會讓師父在清醒的時候,將做過的一切,重新再做一遍。
讓他看著,不能閉眼。讓他真正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壞壞的想看到師父因羞恥而麵紅耳赤。
他太渴望了。
師徒在一起本就有悖人倫,他還想強迫師父當著他麵清醒的被自己弄哭。
白崖閉了閉眼,有些痛恨自己,外表冰冷,卻內心如此邪惡,總想著怎麼欺負師父。
本就做了一夜的夢,現在又將夢回味了一遍,白崖隻覺得渾身燥熱,身下早已有了反應。
他剛動了動身體,懷中小狐狸便滑到了腹間,又剛好被某個東西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