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完全過程，秦婉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陸辭對陸念歡的縱容。
倒是沒想到，她這叛逆的兒子，竟然還是個“慈父”？
說起來，陸辭和陸啟東、秦婉華夫妻倆關係不算太親密…
他們夫妻倆欣賞不過來陸辭不著調的打扮，陸辭也煩躁父母一次次不明真相的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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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歡捂著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向秦婉華告狀：“奶奶，爸爸欺負我！”
這話也讓秦婉華收回了思緒，幾步走上台階，笑著打趣：“我看你這17歲的爸爸倒是挺疼你的…”
秦婉華和陸啟東早就從陸辭那裏得知了親子鑒定結果，對於陸念歡這個大孫女，也能夠接受。
更何況，陸家是個大家族，而他們家隻有陸辭一個孩子，倒是有些不利，現在多一個孩子，也多一分競爭力。
陸念歡的來曆，她沒主動說，誰也都沒率先開口問。
對於陸啟東和秦婉華來說，知道陸念歡是陸家人就夠了。
至於陸念歡，她不敢多說未來發生的重要大事，她怕自己一開口，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她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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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東還有別的事情，見過陸念歡就去公司處理公務了，秦婉華倒是在家。
一直到晚上，陸啟東還在加班，陸念歡陪著秦婉華聊天。
聊著聊著，秦婉華看向沙發上玩手機的陸辭，突然問他：“拿到offer了嗎？”
聞言，陸辭沒抬頭，隻是淡淡應了一聲：“嗯。”
見此，秦婉華也沒多說，隻是提醒他：“別忘了預約簽證。”
陸辭沒應聲，秦婉華也不在意，她轉頭看向打哈欠的陸念歡，溫和勸道：“念念，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嗯嗯，好的奶奶，奶奶晚安。”陸念歡擺了擺手，慢悠悠走向電梯，準備回去睡覺。
“晚安。”
……
陸念歡走了，陸辭留了幾分鍾，直到秦婉華也走了，他才準備回房間。
陸辭和陸念歡的房間隻隔了一個牆，這是陸念歡自己挑的，說是這樣方便喊爸爸幫忙。
這會兒，陸辭站在陸念歡的房門口，抬手敲了敲。
“來啦——”
陸念歡眼皮打架，開門一看是陸辭，皺著鼻子哼唧：“爸爸，有事嗎？”
陸辭問：“你想去國外讀高中嗎？”
聽到這話，陸念歡一愣，然後想到陸辭要出國了，她如果要在國內上學，就要和爸爸分開了。
但是，她現在的腦子有點不清楚，所以——
“不然明天再說吧，我好困…”
啪嗒——
門關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陸辭沉默片刻，然後側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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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陸辭來找陸念歡商量去國外留學的事情。
沒想到，她竟然耍無賴，昂首挺胸來了一句：
“昨天的陸念歡是昨天的陸念歡，今天的陸念歡是今天的陸念歡，你要找昨天的陸念歡，和今天的陸念歡有什麼關係？”
陸辭采取眼神壓迫，威脅道：“我看你是想斷零花錢？是不是？”
“你斷呀！我才不怕你！頭可斷血可流，嘴硬這塊沒輸過！”陸念歡梗著脖子，毫不退縮。
“呦嗬，這是翅膀硬了？”
見情況不對，陸念歡一溜煙躲到優雅喝茶的秦婉華身邊，對著陸辭做鬼臉：
“略略略，就是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