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遠徵費盡全身力氣,堪堪抑製住內心的欣喜,隻是微微顫抖著。
“哥,賈管事真是無鋒的人嗎?”宮遠徵突然想起什麼,眉頭緊皺,那天宮子羽帶著賈管事,當著眾長老的麵,指認他把百草萃的神翎花換成靈香草。
宮尚角為了公平,讓宮遠徵在地牢待了幾天,雖然宮遠徵在裏麵並沒有受到什麼對待,但是這件事讓他如鯁在喉。
“你和他共事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宮尚角頭也沒抬,默默泡茶。
“我自然清楚,所以才覺得奇怪。”宮遠徵沉思良久,還是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口:“那塊無鋒的令牌,確實是從他房間發現的,難道哥哥為了救我,做了塊假的無鋒令牌?”
“你說什麼胡話。”宮尚角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也就這個時候,宮尚角還有點人的情緒,“那無鋒令牌是真的,但應該是故意有人放在賈管事房內。”
宮遠徵訕訕一笑,也發現了自己問了個怎麼樣荒唐的問題,微微正色道:“到底是誰會把無鋒的令牌放在他房間裏?”
“查不到。”宮尚角抿了口茶,眉間的愁緒化不開。
“他為何要幫我?”宮遠徵喃喃低語。
“幫你?”宮尚角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我覺得他在害你。”
哥控宮遠徵雖然理解不了這句話,但他覺得,他哥哥說的話就是對的。
“這次被宮子羽先發製人,太可氣了,而且一想到日後要給他行執刃之禮,我就惡心!”宮遠徵用力捏著茶杯,眼中滿是不甘。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於一時,諒他也過不了三域試煉。”宮尚角自信滿滿的細品茶葉,放下茶杯開聲道:“遠徵弟弟,有件事我不便做,但是交給別人我又不放心。”
宮遠徵一聽,以為是什麼重要任務,正色道,“哥,你請說。”
“我想讓你,幫我去女客院落,把上官淺接過來,在角宮暫住。”宮尚角掩飾般的又品了口茶。
宮遠徵臉色一下子變了,“哥,我……”
如果是別的事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要他去接上官淺,可真是難為他了,先不說奪哥之仇不共戴天,單單對著她那小白花似的臉,他就覺得心煩。
腦子裏閃過一張麵無表情臉,宮遠徵原本黑著的臉瞬間緩和了下來。
“哥,你說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說交給別人不放心,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選了她,宮門之內,還有人敢為難她不成,她能有什麼危險。”宮遠徵不解道。
“我是怕,別人有危險。”宮尚角沉聲道,這個上官淺絕對不簡單,放在別處他不放心。“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宮遠徵一臉便秘,“她漂亮麼?”
宮尚角無奈:“我問你個問題,雲為衫和上官淺,誰更漂亮?”
“都很一般。”宮遠徵答的飛快。
“那跟落雁沙比呢?”宮尚角一副看透他的模樣。
宮遠徵努了努嘴,耳根微紅,眼睛不敢看向宮尚角,不自在的說:“都,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