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安挑眉,戲謔的開口。
“嗯?怎麼了?”
嚴以安心裏因為溫言哲一上午不理自己的怒意和不安在看到溫言哲這一副想說但不敢說的模樣消了大半。
他當然知道溫言哲心裏想的是什麼,也知道對方打的什麼樣的主意。
不過那又怎樣?
他還是挺期待的。
能從溫言哲嘴裏聽到自己想聽的稱呼,還能報一下那幾天由於對方易感期發生的事的仇。
也還是算可以的。
“能不能不叫?”
溫言哲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垂著腦袋,他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嚴以安。
嚴以安在溫言哲可憐又滿含期待的目光下緩緩勾唇,就當溫言哲以為這件事有轉機的時候,他看見嚴以安微啟薄唇,吐出了兩個字。
“不能。”
啪嗒。
溫言哲仿佛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回宿舍再叫行不行?”溫言哲選擇退而求其次,他試探著說道,“比較…我…”
溫言哲有些難以啟齒,嚴以安也懂他的意思。
想了想,為了溫言哲在學校的那人設,他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應了。
“那行,回宿舍叫吧。”
溫言哲斂眸,乖巧的應了聲。
對於他來說,隻要嚴以安肯答應他的要求,那一切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他自有他的打算。
倆人都獨處一塊了,誰叫誰老公…這還用的著嚴以安來定?
嚴以安自然是不知道溫言哲是什麼打算,在他眼裏既然這事已經暫且緩了緩,那麼…
“你今天早上做什麼去了?”
嚴以安換了個話題,問道。
溫言哲:……他以為這事能翻篇來著。
“不能說?”
半晌都沒得到回應,嚴以安皺起了眉頭,猶豫著詢問。
若是不能說的話,那他不問就是。
溫言哲搖搖頭,不是不能說,隻是…
“公司那邊有個項目,我…”
“公司?項目?”嚴以安眼睛都瞪大了,他確定自己沒聽錯,“你什麼時候去打工了的?”
打工…
溫言哲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嚴以安這說法。
“雖然說也算是打工,但是目前這個公司已經是轉到我的名下了…所以…”
溫言哲坦白,換來的是嚴以安滿臉震驚。
都是同齡人,你為什麼就這麼秀?
“不是,什麼時候的事?”
嚴以安忍無可忍的打斷溫言哲的話,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他問道。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溫言哲說出他們這個年齡還接觸不到的東西。
也是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溫言哲沉默,小心翼翼的開口,“前不久。”
前不久是什麼時候?
嚴以安沒說話,他半眯著眸子,盯著溫言哲。
壓迫感十足。
“就你剛分化那會兒。”溫言哲徹底坦白。
行。也不算那麼的難以接受了。
不是幾年前的那種前不久就行。
嚴以安內心得到了些許寬慰,一直察言觀色的溫言哲看著嚴以安的表情鬆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還沒鬆的徹底,下一秒,嚴以安的問題又朝他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