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木基座還是晃了一晃。
衛連昌道:“好一個縱雲梯!”
我罵道:“縱你媽……老子差點就掉下去了。”
衛連昌聞言一愣,臉上極不自然。但又馬上回過神來,臉上堆起笑,“請皇上贖罪,奴才知道皇上功力高深,上來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我罵也罵了,這時自然不能再說什麼,否則就顯得太那個了。但聽他這口氣,像認定我瞞著所有人,並且很“武功高深”的樣子。我的心中不禁有氣,竟然來試探老子。這時門一響,被人推了開來,我連忙收攝心神,蹲到邊沿,往外看去。
入目一個高聳雲鬢頭,正是薛如意。我雖然隱隱猜到,但這時仍是忍不住的高興,好像中了頭彩一樣。
薛如意仍沒有卸妝,還是那一副戲裝打扮。她一直走到那巨大的梳妝台前,站定不動,呆呆地看著鏡子。
我這視角,已不能較好的窺視了。我連忙轉身,蹭蹭往南爬,一直到邊沿,才再止住,從這裏往外看去,正好對著薛如意的側影,她的美好曲線,在我眼前,一覽無遺。我的呼吸,不由開始急促起來。
薛如意一直盯著鏡子在看,看了好久,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就好像是不認識自己一樣。俗話說秀色可餐,但那是對我們這批色狼來說的,她自己看自己難道也會有快感嗎?我不是女人,所以我不知道。
薛如意緩緩將雙手放在高豎的衣領上,我不由緊張急了,這萬事總是開頭難,我在心底不斷的喊:脫、脫、脫,好似神經質一般。
薛如意開始一個接一個地緩緩解開扣子,我又開始不相信起自己的眼睛來,如墮夢中。人就是這樣,平常時天馬行空,想入非非,什麼喔齪事都想得到,但偏偏事到臨頭,即是小小的脫衣服,也令我心魂失守。並且這還不知道要脫到哪種程度呢?
我馬上提醒自己要放開眼光,此刻站得越高,更加要看的越全。
薛如意將外麵的戲服扣子全都解了開來,雙肩往後縮了一下,整個寬大的戲服,便自她的肩上,滑了下來。
戲服之下,是一件全白的袍子,緊緊的束在身上,看起來沒有扣子,隻是一條腰帶,極為簡單的紮在腰間,所以自戲服滑下的那一刻,她那高聳的胸部,便似脫韁一般,魚躍而出,極具視覺效果,我的呼吸一滯,第一個念頭,便是將衛連昌趕到一邊去,因為潛意識裏,我已將薛如意當作是我的女人,哪裏容得讓別的男人觀賞。
我連忙轉頭看向身邊的衛連昌,衛連昌與我一對視,便像馬上明白了什麼,連忙知趣的偏過臉去,接著便退後一步。
我接著回過頭欣賞,那白衣將薛如意裹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肉光,但偏偏越是這樣,越是引人浮想聯翩,薛如意的腰,說是不盈一握,那倒是誇張了一點,但若是單手環抱的話,那就差不多了。我的心底倒是頗想把玩一番,隻是不知以後有無機會。所以的確是要加把勁了。
薛如意接著便打開雲鬢,滿頭青絲鋪了下來,遮住半邊臉,氣質立刻為之一變,好似慵懶的貓咪。
她開始用毛巾蘸了水,對著鏡子,在臉上仔細擦起來,漸漸的,一張清麗幹淨的臉顯現出來,超凡脫俗,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竟是那樣稚嫩。這張臉和卸妝之前,仍是能夠將其聯係起來的,但是隱隱竟有分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