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又怎麼了?”徐錦澄看見陸白質問她,還以為是他在為湯念顏抱不平。語氣有些衝。
“不喜歡就不喜歡,生這麼大氣幹什麼”陸白更加迷茫了。
“反正有原因,再說了,人家校花又不在乎我們喜不喜歡。”徐錦澄意有所指地說:“江堯,你說對吧?”
被cue到的某人抬起頭,顯露出一絲迷茫與不解:“啊?”
“得,根本沒聽我們說話。”被忽略了的小徐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往前走去,忽然又轉過頭來對江堯語重心長道:“希望你長了眼睛。”
這個周末明嫣要不就是待在房間裏麵練畫畫,要不就是去隔壁找林清澤,他似乎很忙,她天天去的時候都看見他打著電話,而且還不讓她聽到。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心底總覺得一股慌亂。
過了幾天都沒發生什麼事情,她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周一早晨
“叮鈴鈴”
六點半的鬧鍾準時響起,明嫣睡眼惺忪地從床上掙紮著坐起來,過了三秒後又倒了回去。過了十幾分鍾,舒顏看見自家女兒還沒下樓,便叫張姨上去叫她。
張姨上了樓,見明嫣還躺在床上,連忙拉開了窗簾:“哎呦,這怎麼還沒起,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明嫣這才堪堪轉醒,不急不慢地去了衛生間洗漱。果不其然,時間不夠了,她連忙拿上桌上的麵包牛奶上了車。到了學校,一下車就看見了在門口等她的人。
袁鈺背著淺黃色書包,朝明嫣招著手。明嫣看到,小步慢跑了過去:“等多久了?怎麼不先進去?”
“等等你又沒關係。”
“萬一我遲到了呢?你還要跟我一起遲到?”她挽著袁鈺的手往校園裏麵走。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有你陪我。”
明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愣了一下,然後鄭重承諾道:“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倆遲到的,最多卡點到。”
兩人邊走邊愉快的交談著,沒注意到身後一道熾熱的視線。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邊。
林清澤冷眼看著麵前的女人,她對著自己露出諂媚的笑容,與小時候對他惡言惡語,毫不掩飾自己嫌棄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清澤,你現在過得這麼好,媽媽就放心了”女人雙眸染上霧氣,淚水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別人看見了,定會認為她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女人。
林清澤聽見她說的這話,眼裏的嘲諷毫不掩飾,沒有絲毫感動,隻覺得惡心:“放心?你說著這話不覺得惡心嗎?我五歲那年沒死成,你不是還罵我?說我就應該下地獄嗎?”
女人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越變越白,她穩住心神,做出一副更加可憐的樣子:“清澤,你怎麼能這麼想!媽媽是希望你好的啊……”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徹底跟林家斷絕關係。你們不配成為我的家人,也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女人似乎沒想到他的態度這麼堅決,隨即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我們不配?那誰配?你別忘了是我把你生下來的!你身上永遠都流著林家的血!明明就是明家把你拐跑了,讓你跟我們離了心!”
林清澤聽到她不分青紅皂白的詆毀著明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疼得她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不想浪費時間了,開個價吧。”
林清澤見她臉漲得通紅,抬手放開了她,用紙擦了擦自己的手,似乎她的一點觸碰都讓他無比惡心。
女人緩過神來,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她的臉慢慢的變得刻薄猙獰,死死的盯著林清澤。
“你想都別想,擺脫林家?你做夢吧!你既然沒死成,那就留著給我養老!”
林清澤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她會說出這種話,他的媽媽,曾經是他的噩夢。在他小時候最需要母愛嗬護的時候,麵對的是一張充滿仇恨的臉。他不明白,其他人的媽媽都很溫柔體貼,為什麼唯獨他的媽媽像地獄裏的惡魔,他小時候懂事聽話,可媽媽越來越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