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爬到機槍火力點的時候,我們大部分人打幹淨了彈夾裏的子彈,正當我們低頭換子彈呢,那挺機槍又響了,我趴在地上換好了子彈,剛想抬槍繼續射擊,就發現那名戰友已經在機槍火力點下方,我現在開槍,怕打到他,不開槍又壓製不住機槍,正當我糾結呢,就看見那名戰友拉開爆破筒,一把推進機槍壕裏,而敵人反應也不慢,剛推進去就把爆破筒又推回來了,戰友見狀眼疾手快的伸手握住推出來的爆破筒,用身體頂著往裏推,我們趁這個功夫順勢而起,快速奔向那個機槍壕。

為了把爆破筒推出來,另一名棒子士兵舉起槍托就砸向那名戰友,砸第一下的時候我還在衝鋒,當他要砸第二下的時候,我已經端起步槍一發把他的鼻子打回到他腦腔裏了,而這個時候,那名戰友舉著爆破筒一下翻進機槍壕裏,在當他翻進去的一瞬間,爆破筒爆炸了。

隨著衝天的火光和漫天亂飛的土塊,那個機槍壕被掀翻了,而我們衝進機槍壕的時候,那裏除了一個大坑和幾縷布條還有槍的零件之外,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們都很傷心,那名戰友用自己的生命為我們開辟出了一條前進的道路,我們怎能辜負他的犧牲,該死的棒子,既然你們玩頭鐵的,那我就好好會會你們,看看到底是你們的頭更鐵,還是我的子彈更具有穿透力!

我帶著剩餘還能戰鬥的戰友,繼續向主陣地發起進攻,快到0號陣地坑道口的時候,我就看到幾個棒子兵堵在坑道口外圍,一麵向裏麵扔煙霧彈,一麵讓一個端著火焰噴射器的棒子兵一個勁的向洞口噴火,而他們嘴裏發出的是像變態一樣惡心的笑聲,那笑聲就仿佛是地溝裏的老鼠發出的叫聲一般。

我迅速壓了壓手,讓戰友們原地待命,我則是躲在拐角處悄悄的端起步槍,瞄準棒子噴火兵後背上背的存儲罐,當他再次扣下機關噴火的時候,我也扣動了扳機,就在他手裏火焰噴射槍剛剛噴出火苗的一瞬間,他後背上的存儲罐被我打穿發生了爆炸。

隨著這一聲爆炸,周圍幾個棒子士兵身上也被噴濺出來的火油濺滿了全身,而後便是接二連三的身上著火,我們跑過去,戰友想補槍,我立馬摁下戰友的槍口,眼看著他們滿身大火的在地上翻滾,嘶吼,掙紮了一段時候之後,沒有了聲音和動作。

當坑道口裏的煙霧散盡,火苗也都熄滅之後,裏麵的戰友魚貫而出的從坑道口裏出來,有個老兵朝地上棒子兵燒焦的屍體狠狠地啐了一口之後,,就繼續端著槍掃清周圍的敵人,我也帶著我們這邊的戰友加入到了掃清陣地的行列當中,當主陣地被我們占領之後,其餘的韓軍就像驚弓之鳥一般,再一次展示了他們的傳統藝能,在撤退的道路上轉進如風,我們在他們背後連開數槍也僅僅隻是打死了不到10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