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號這天,我跟隨部隊,進入了攻擊陣位,聽說對麵第8軍的司令叫沃克的那個老家夥出了車禍閉眼蹬腿了,新來的這個好像叫什麼李奇微,也不知道這個貨是個什麼成色,倒是他上頭那個叫麥克阿瑟的很是懂事,在作戰之前,總能把戰術規劃和配置通過報紙告訴我們,生怕我們看不到一樣,他人還怪好的!戰場直接單向透明了,要不是裝備差距太大,我敢說百分百拿捏了他們,第9兵團那邊也忙活完長津湖那邊了,這次下達的任務隻有一個,打進漢城,而且好像我們前麵的是更水的韓國兵,踹一腳能跑出去800米的那種。

下午5點的時候,我聽見身後遠方有轟隆隆的聲音,正當我納悶呢,天上就劃出了好多流星,然後眼看著這些流星砸向了韓軍陣地,伴隨著哭喊和慘叫的聲音,他們準備的地麵工事全部都被掀了,“好!炸得好!讓你們也嚐嚐挖了好幾天的坑不到半個小時全被炸平了是個什麼滋味!”我惡狠狠咬牙切齒的小聲嘀咕著。隨著發現炮彈的炸點開始向韓軍方向深處開始延伸,我知道該我們上場了,果然,隨著寒冬的夜幕逐漸降臨,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衝鋒號適時響起了收割生命的樂章。

當我們衝到對麵陣地的坡下時,對麵韓軍士兵跟下雨天怕打雷的小孩一樣,有的甚至隻是兩隻手舉著槍隨便開一槍了事,看著嗖嗖飛過的子彈,打到哪裏根本不知道,更有甚者,距離我們還有500米呢,就成群結隊的向後逃跑了,生怕跑慢了會被打死。等到我們衝到他們的工事廢墟邊時,裏麵不少韓軍直接把槍扔了,然後抱頭痛哭,好像我們虐待了他們似的,絲毫沒有當初站在我們隱蔽的樹林外麵對著我們尿尿時的猖狂,說好的目空一切呢?說好的狂妄自大呢?怎麼不大對頭?

可以說這些一線的韓軍就像開春的冰麵一樣,一觸即潰,毫無鬥誌,扭頭哭喊著逃跑的,僅僅3個小時,他們就像一堆蛆一樣相互擁擠,相互踩踏,爭先恐後的像沙丁魚一般全麵潰退,真正開打其實就1個來小時,剩下的時間全都是他們跑,我們追。我都快跑岔氣了,實在是追不上這群孫子,急的我邊招手邊大喊“你們別跑了,我給你們買糖吃!你們等我一會!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師長讓我們緊緊得跟住他們,說是跟著他們能找到美軍的前線大本營,但是光這麼跟著他們跑,我兩腿抽筋,肚子岔氣,肺就像著火了似的,嗓子都冒煙了,我堂堂精英戰士,竟然跑不過這群小矮子!這讓我情何以堪,看著周圍的戰友也咬牙跟著跑,我也就不好意思說我累,還能怎麼辦?我自己選的嘛!偶像!我嚴重懷疑這群地豆子八成吃了興奮劑,應該是本來想讓他們做戰場三秒真男人的,結果用來跑路了。

不過這場戰鬥有點奇怪,怎麼這麼長時間了,沒見到美軍呢?他小弟都被揍了,當大哥的不來出頭?這大哥怎麼當的,一點不義氣。這一路上,有好多韓國士兵跑不動了就幹脆把槍一扔,直接跪在地上,舉著雙手,滿臉戶口本被燒的表情,我們就這麼一路跑,一路抓,一路收戰俘,槍我們收下了,戰俘嘛,扔給後麵預備隊了,畢竟大家這麼忙,誰能看著這些地豆子?又不能一槍崩了了事。

又跑了接近兩個小時,我們還真在一個山坳裏看到了一個滿是帳篷的前線指揮所,給我興奮夠嗆,終於不用跑了,那群韓國士兵我們早就攆不上了,跑的鞋都飛邊子了,上哪找去啊,下麵不就來個大的嗎,幹他一票!這波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