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它是史萊姆那都是違心話啊,那顏色,那視覺體驗,那粘稠的感覺,“開火!”,在隊長下達命令之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寫了個十八.......不是!就開火!也不知道今天是八字不好還是和這個鼻涕犯衝,我往左移動它就往左來,我往右挪挪它也往右挪挪,我往後退它往前來,我頂上去吧,它還往前來!別人它是看都不帶看一眼的!關鍵它就是個大鼻涕也沒什麼,可是它拖出來的液體留在地麵上愣是滋滋冒煙,一看就不是善茬啊!我隨即就掏出高爆手雷要給它個厲害看看,就見它突然聳立起來,蛄蛹兩下,隻見一口大濃痰奔著我的臉就過來了,當時我隻有一個想法“吾命休矣!”......
當我再睜眼的時候,我發現我蹲在悶罐車的一個角落裏,發生了前麵發生的那一幕,剛被一個老兵吼了一嗓子,就很不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就開始思考人生,身上的裝備還是基金會的那套裝備,一套黑顯得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他們身上穿的是什麼啊?他們拿的那叫槍?好家夥槍身那木頭都盤包漿了,再塗點養護油盤半年,最起碼還能再多賣五千吧?再看看他們穿的那鞋,如果那還能叫鞋的話,所以根據眼前所見,結合自身經曆,我覺得我好像是穿越了,還穿了一個環境不怎麼樣的地方,所以我必須盡可能的先了解周圍情況!我隨便拽了一個看上去瘦巴巴一個小矮子,隨口問道“哎!小老弟!咱們要去哪啊?”“朝鮮啊”,“去幹什麼啊?”“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啊!我說拉燈同誌,你咋了?腦袋讓驢舔了?”我眼珠子瞪的老大!朝鮮???抗美援朝???咋這麼熟悉???見那個瘦猴子要走,我又一把拽著他的脖領子給拽了回來,“你幹啥!”他一臉怒氣的回頭問,我訕訕一笑問道“今年哪一年?我們是什麼部隊?”,他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訥訥的說“1950年啊,我們是光榮的人民誌願軍啊”,得嘞!我書穿了!穿到了一個要啥啥沒有,主打一頭鐵的隊伍裏了,書裏說連吃的都沒有,喝水靠老天的部隊,隨後我慌忙的翻找除了武器的其他物資,再回收袋裏有一盒肥離牌譜方便麵,水壺裏灌的是渴得快牌功能飲料,後腰的醫療包裏還有幾塊餓不死牌壓縮餅幹,還有一盒剛開封的爛得快牌香煙,之後.......還有一板浮腫牌巧克力,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