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他的身材並不高大,但走路看起來風風火火,左胸上一枚黃色的徽章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剛進門房間裏就有一個人迎了過來,說到:“王檢,嫌疑人現在在裏麵臨時看押,這人很囂張,被我們上門逮捕後根本看不出害怕”。男人開口說道:“管他害不害怕,有的人單純就是腦子不好使”。聊著已經走到了看押犯罪嫌疑人的房間門口,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
“你們不要給我蛙蛙叫,勞資怕你警察?.....”
“注意你的態度,好好配合,現在是按規定對你進行必要的詢問”
男人站在門口手握著門把手聽著裏麵是吵鬧,後邊的人說到:“王檢,你說他這麼有恃無恐的,是不是後邊有人啊,這麼猖狂”
男人微微歪過頭,冷笑到:“有人?我後麵還有國家、有法律、有人民呢,我怕他後麵有人?”(別問為什麼要歪頭冷笑,問就是抽象)
剛打開門,就感覺有水滴到了臉上,王仁健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微微亮了,閉上眼回憶剛剛夢裏的經曆,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越揚越彎,然後嘻嘻笑了起來,今天是他去檢察院上班的第一天,雖然還隻是檢察官助理,但是可以預見他離大聲喊出那句話已經不遠了,我王某人終於狠狠的拿下了,其中之曲折不足為外人道也,主要是必須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方可對別人說:我考到這兒也就隨便考考。
屋外兩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聽著屋內傳出陣陣嘻嘻的聲音麵露驚恐之色,其中一個穿紅色衣裙的丫鬟低聲說到:“莫非少爺瘋了,昨天晚上王醫師上門看診,說少爺這個是馬上瘋,很難好”。
另一個綠色衣裙的丫鬟說到:“完了,少爺瘋了,還是馬上瘋,昨天半夜剛生病,今天就瘋了,不愧是馬上瘋,就是快,嗚嗚嗚嗚”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王仁健聽著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和微微的啜泣聲,以為是隔壁情侶在打籃球,趕忙坐起來習慣性把耳朵往牆上一貼,準備批判性聽一聽他們籃球玩的對不對,人一下子栽倒在地,發出咣當一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王仁健第一反應就是:“臥槽,我家的牆呢?”
王仁健趴在地上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正對著的是兩扇木門,木門被打開,兩個穿的紅紅綠綠的小姑娘麵色焦急的跑過來,邊跑邊問到:“少爺,您沒事吧”,其中綠衣服的更是直接坐在他身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紅衣的小姑娘將他扶上床沿,他先低頭看了趴在他腿上身子一聳一聳嗚嗚哭泣的小姑娘,又抬頭看了眼站在他旁邊是紅衣女子,一臉懵逼的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句話:“發生什莫事了?”
稍稍冷靜後,發現自己記憶中多出來一部分,身邊的綠衣丫鬟名叫小綠,紅衣丫鬟名叫小紅,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已經遠遠的離開自己身處的那個世界了,穿越了,現在這具身體名字叫王康,他現在身處這個世界的大夏王朝,周邊還有五個如大夏一樣的國家。他緩緩吞了一口唾沫,前半生的經曆慢慢在腦海裏浮現,自己夜夜苦讀二十餘載剛考上的工作,不知道原來的自己是直接死掉了還是說會變成瘋子,還有自己預計明天送達的女友,想到這,王仁健不禁鬆了一口氣,幸好還沒送到,同時自己是孤兒,也沒有親人,就算自己嘎了也沒負擔。
現在這一切一夜之間都煙消雲散了,現在的自己除了王家大少的身份,家爺官至大夏內閣大學士兼任禮部尚書,家中良田數萬畝之外一無所有。王仁健往後躺到床上,麵露憂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桀桀桀的怪笑起來,這一笑,兩個丫鬟被嚇得花容失色,小綠更是邊哭邊往外麵跑去,邊跑邊喊到:“夫人,少爺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