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南街的路上,李雨田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平時你都是怎麼打敗那些怨的,是用你那個箱子裏的東西嗎?”
說到這我也是無奈的回答:“沒錯,但現在我的工具都已經被警方暫時扣押了,這些被定為管製刀具。如果沒有它們,真的出現怨的話就不能擊敗它們了”
“你的那些工具是不是一些特殊金屬做的。”
“沒錯,都是用一種特殊礦物做成的,那些魂具都是祖上傳下來的,現在市麵上幾乎沒有,叫做聻銅。”
“聻銅我有,但也不多,我嚐試看看能不能做成武器暫時用一下。”剛說完,李雨田就已經將車開到了南街附近。
不得不說,南街這一帶修的很繁華,即使現在還沒有完全建成,人流量卻已經很大了。這也是我認為這個地方可能沒有“怨”的原因。
李雨田買了兩張南街江上的觀光船票,這樣能更好的觀察南街附近的景象。而我不知道的是,夏安並沒有回學校,而是帶著冬陽悄悄的跟著我們,此時的夏安正在不遠處悄悄看著我們。
“抱歉啦,冬陽同學,今天沒玩好,下一次一定出來好好玩。還有就是謝謝你陪我過來。”
冬陽似乎已經猜到了夏安要做什麼,他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宏遠集團的案子還沒有解決啊,你們這是在繼續查案吧。”
“是的,不過現在宏遠集團的事估計都人盡皆知了吧,估計很快就會解決吧。”
“也不算人盡皆知吧,現在關注度最高的好像是明星鑫的事。”
夏安回頭懵懵的看著冬陽,眨了眨眼問道:“誰是鑫啊?”
“你作為女生不知道嗎?我們學校裏的很多人幾乎都在關注鑫拍戲時遭到路人挑釁,同時發生火災的新聞。對不起,我以為你也會追星……”
“哈哈,我從來沒追過,那真是沒辦法,我們也不能強求所有人能關注這個事,但一定要有人去解決這件事,冬陽同學,如果你有什麼發現一定要告訴我啊。”說完夏安便拉著冬陽也去買了兩張船票。
夏安兩人悄悄的跟在後麵上了船,我和李雨田此時正觀察著附近的建築,南街靠近市中心,唯一的交通工具是輪船,現在北都警方幾乎在各個交通出口嚴加管控,現在唯一最薄弱的地方應該就是輪渡了。如果李宏遠想要坐船偷渡,那他一定就藏在附近。
夜晚降臨,路旁的燈在一瞬間亮了起來,映照在整個江麵燈火通明,將整個城市複製成了兩。眼前景色固然好看,但我卻沒心思去看,我一直盯著江對麵的南街,始終想不出李宏遠會在什麼地方藏著。
如果是我,一個被通緝的人,賓館肯定是去不得,買的房子肯定也會被警方嚴密監視。流落街頭也不現實,此時的他一定就躲在一個平時壓根不會出現一個人的地方。
“老苟,你看那兩個學生是不是眼熟啊?”李雨田指了指在我們不遠處的兩個人。
“就是他們兩個。”我快步走上前去,雖然他們兩個很想逃跑,但還是被我叫住了。
“你們兩個在這裏幹什麼?不在學校裏……”說到這裏,我感覺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見他們時的場景,我不知怎的有一種奇怪的預感,一種說不上來的預感。
夏安眼眉一低,裝作一副委屈樣子:“我們碰巧來這裏玩而已啊。”接著悄悄的掐了冬陽一把。
“對……沒錯,教授,我們來這兒玩,好巧,你們也在啊。”
“你們好好玩就別亂跑。”
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監視好這一帶。
直到下船後,我還是沒有想到他能夠藏在什麼地方,在繁華的北都市想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我抬頭望向夜空,卻被無數的衝天高樓遮擋住了視線。
“似乎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能早在幾天前他就已經逃離了這個城市。”
“不可能!”夏安站在我身邊反駁道,她先讓冬陽先去地鐵站等著自己。
“就算是不可能我也該離開了,這個城市的怨已經被我清理幹淨了。”我麵無表情的這樣說道,這句話深深刺激到了夏安,她咬緊嘴唇心有不甘的看向我。
“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凶手還沒有抓住。”
我擺擺手假裝是已經放棄了:“我是除怨師,不是警察,我不會去做其他費力不討好的事。”
“明明你說的攝魂師還沒被抓住,明明還有怨的存在。”
我看了一眼夏安,她見我不回答的表現很失落,她留下一句話:“我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