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已經是三天後了,這三天裏北都警方封鎖了所有的交通路口,在每個交通路口都嚴加管控。這三天沒有一點關於李宏遠的消息,一切如平靜的水麵一樣沒有一絲波瀾。
這三天我一直沒有閑著,我試圖整理所有的細節。在之前一共出現過四隻“怨”,教學樓中的自殺而死的女學生,墜樓那隻逃跑的,順福旅館的“焚怨”,以及李宏遠手下的秘書。它們似乎環環相扣,似乎我每解決一隻就離真相越近一步。
我走遍北都的大街小巷卻再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似乎預示著更大的陰謀。
此時的藍天大學中,回來的夏安正在辦公室裏與輔導員商量著自己轉專業的事情,事情辦的很容易,輔導員也是同意了這件事情,下個學期夏安就能走了。
從教學樓出來的夏安正巧碰上了冬陽,夏安熱情的對冬陽打起了招呼。與冬陽同行的舍友也注意到了夏安,他們開玩笑的說。
“喂,那邊的美女你認識啊,你女朋友嗎?”
冬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認識,但不是女朋友。”
“不是?人家都跟你打招呼了,聽我的趕快拿下呀。”冬陽的舍友一把把他推到了夏安的麵前,隨後他們笑嘻嘻的躲在一旁看了起來。
冬陽有些膽怯,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你那天,沒什麼事吧?”
“哈哈,沒什麼事情,我可是未來要做北都最優秀警察的人,這點事情算什麼呢。”夏安心情很好,與周圍的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陰暗天空中的太陽。
“對了,明天有空出來玩嗎?”夏安繼續說道。
冬陽撓了撓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後退了幾步,但這時冬陽的舍友卻去而複返,他們替冬陽回答了夏安的問題。
“冬陽,我們幾個明天有事要去導員辦公室一趟,你一個人在宿舍裏也沒意思吧。”
夏安似乎沒有聽懂冬陽舍友的話,也在一旁附和道:“哦,那正好啊。”
“你們……”冬陽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的舍友,隨後就這樣答應了下來。
藍天大學外的公路上,我正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想著關於李宏遠的事。我想了很久,卻完全沒有頭緒,如今李宏遠畏罪潛逃,現在要去那裏找他呢,可能李宏遠不是那名攝魂師,但他一定知道什麼。
此時的李雨田卻突然打來電話讓我去他家找他,臨走時,我突然記起李雨田好像說過北都有四大靈異區域。
之前去過的幾個地方,都發現了“怨”的存在,也都是在那些地方發現了李宏遠的一些犯罪證據。而現在隻剩下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南街。
西街這個地方我也去過幾次,但每次都是一無所獲,根本不像是有“怨”的存在。
在此之前,我去找了李雨田。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李宏遠的家,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無比隱秘的胡同,胡同的盡頭是一麵與周圍格格不入的牆。這時的李雨田再次打電話告訴我,讓我按下其中的一塊磚。
我照做了,令人驚奇的是,隨著一陣機器啟動的聲音,麵前的牆竟徑直的讓開了一道口子,我懷著驚訝的神情走了進去,後麵的牆卻自動的關上了。
“李雨田,你搞什麼鬼。”
我繼續向下走著,又隨著一扇門的打開,我徹底的震驚了,眼前的地下竟然是一間龐大的實驗室。而李雨田卻端坐其中,靜靜的等著我的到來。
“歡迎來到我的個人研究所。”
我看著四周形形色色說不上名字的儀器,眼前的李雨田似乎也有著很多秘密。我忍不住問道:“你在這裏的研究所,有人知道嗎?”
“沒有,你是第二個人。”
“那你在這裏研究什麼,為什麼不讓其他人知道?”
李雨田笑了笑,我第一次對他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他緩緩的走我麵前,一改往日的不正經,他認真的回答道:“研究像你這樣的,世人未知的事物。”
“我?哈哈……李雨田你這是在跟我演戲嗎?”
李雨田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我想,能這麼快就將李宏遠的案子破掉的人,肯定不簡單吧,我說的對吧。”
見我不說話,李雨田繼續說:“你知道北都警方一直在調查李宏遠,多少年了,從來就沒有一點直接證據,你一來李宏遠的案子就破了,而且你每次都在案發現場對吧。”
“那也不能說我是什麼特異人員吧,可能就是運氣好點。”
李雨田點點頭:“對,這也說不定,可是這個你該怎麼解釋。”李雨田打開一旁的屏幕,上麵赫然是我第一次在教學樓中的“除怨”的場麵,但在攝像機拍下的,卻什麼也沒有。畫麵中椅子莫名其妙的飛了起來,窗戶憑空碎裂。
我回過神來,這是夏安相機裏拍到的,原來當時李雨田就將相機裏的畫麵給拷貝出來了。
我突然反應過來,隨後質問道:“你叫我來北都,不可能是隻為了參加同學會的對吧!”
我對李雨田這個人還算了解,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跟那些人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