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後,冬陽和李雨田因為要一起去采購一些教學材料所以先坐著地鐵離開了,現在隻剩我和夏安站在公交車站前等待著。
可能夏安還在賭氣,眼見公交車車來了,夏安立馬擋在我的前麵先上了公交車,後續我踏上車廂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身無分文。氣氛一下子就尬住了,我隻好假裝從兜裏找錢來緩解尷尬。
這時的夏安與我對視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看著我捂嘴偷笑起來。但她還是站起身來幫我墊付上了車費。
“到了,這裏我家,你就住哥哥房間吧,他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
夏安的家在市中心的外環,坐公交車沒一會就到了,看她的樣子很是不情願,哥哥不讓自己查案不說,竟然還找了個陌生人看著她。
我看著房間幹淨的地麵就知道,夏千很少回家,但畢竟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意思直接就住進去。
“我還是住外麵沙發算了。”
我自己一個人獨居了快五六年,這還是第一次住進別人的家裏,雖然是受人之托,但還是渾身的不自在。
夏安放下書包,從裏麵找出一本筆記本和筆,在上麵寫起了東西。我忍不住偷偷的看過去,上麵記錄了這次案件的一些情況,但還沒等我看清,夏安就把本子收起轉身去到臥室。
“雖然我哥讓你看著我,但可沒說讓你插手我的私事。”說完便用力關上了房門,獨留我一人在客廳裏發呆。可緊接著夏安卻又去而複返,同時把水壺放在加熱器上,同時又拿出一個擦幹的杯子放在我的麵前。
“等會燒開了叫我啊,要是渴的話那邊杯子裏還有一些涼水”說完這些的夏安又回到屋裏。
我看著緊閉的房門,我也萌生了離開的意思,這不是耽誤我去除怨嗎。等會我就給李雨田打電話讓他把這個女孩送到學校去。
我剛想起身離開,房門卻突然就打開了,夏安從房間探出頭來,她突然換了一副麵孔討好般的說道:“大叔啊,昨晚那是什麼呀?還有,它是不是和之在附中的怪物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我見狀也是來了興趣打趣的回答道:“剛才那是請人的態度嗎?”
“對不起嘛,我也是一時生氣的,不過我現在明白過來了,我們兩個可以合作呀。”
“合作……”
原本我的理念是不允許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以及我所做的工作,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東西隻會帶來恐懼和不安,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隻對某些東西帶有一定的敬畏之心就好。
但眼前的少女畢竟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父親生前曾告訴我,這種能力的出現預示著一種責任,既然有了這一項能力,就應該擔負起這份責任。同時這份能力將會伴隨人的一生,可夏安隻是個大學生,在我看來現在的她根本沒有擔起這份責任的力量。
夏安見我又有些猶豫,於是追著我問道:“說話呀?”
“抱歉,這事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什麼沒關係,我也能看到那種怪物,而且我那天晚上還幫了你呢。說明我們兩個有一樣的能力對吧?”
眼看擰不過,我無奈的提醒她: “那你要準備好了,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當你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代表你已經不是個普通人了,而且說不定到時候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不怕鬼嗎?你不怕黑?不怕血?更不怕死亡嗎?”我一連串的問想要讓夏安知難而退。
在告訴夏安這一切之前,我需要讓她心中有這種責任,也需要讓她有心理上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