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露說這盤棋太大了。看不到邊。那日,她準備將自己收集的資料上報時,突然頭上被下了套。迷迷糊糊的被帶到了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那也是她被謀殺的地方。最後時刻,她隻聽見一句話:這場戰遲早要打的。隨後便沒有了知覺。她感到自己從身體裏冉冉升起,她無法控製自己,她親眼所見自己的肢體被運到了這裏,而頭顱卻不翼而飛。沒有完整的身軀,她便無法前往靈魂地,請一定要幫助她轉世。
雲千見過許多的靈魂,大都的說辭都是靈魂脫離軀體,將去靈魂地,可她們是從何得知自己要去靈魂地,且口口聲聲說轉世。人真的能轉世嗎?那地外文明呢,也有轉世一說嗎?這些都是民間的封建說辭,要想科學對待,就必須深入研究。宇宙之大,變幻莫測!每當她想要了解的更多些,那些靈魂就不翼而飛了。
他們搞科研的更要以客觀辯證的眼光看問題。允許一切發生。人類到地外文明的研究,已經有太多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不可思議的事。宇宙之浩瀚,渺小的他們在宇宙中,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人類不過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雲千抬頭望向天空,這時雨停了。再一看,靈魂已經不知去向。
池泊箋在暴雨中挖出了一包塑料袋。打開後,果然和馬露說的一樣,隻有肢體,沒有頭。雲千湊了過來,池泊箋迅速的將袋子拉緊,說女生還是不要看的好。看他平時冷淡嚴肅,憐香惜玉沒想到他也懂。拜托!鬼都見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池泊箋看了她一眼,迅速的將塑料袋扛著就走。
雲千摸不著頭腦,池泊箋想要怎麼處理這俱不完整的屍體。總不能現在帶著屍體回宿舍吧?池泊箋簡單的說他的人已經在路口接應。雲千鬆了口氣,這一天比搞科研還累。總算可以收工回宿舍睡個覺,明天才能精神滿滿的出發。池泊箋也不多言,也不和雲千交流,隻冷淡的說了句:接上漢之,現在就出發。
本來一股正在上升的困意,被無情的打了下去。這工作節奏也太快了。整個車廂裏再次陷入冰冷的氣氛中。總得說點什麼吧。為了緩和僵硬的氣氛,雲千硬著頭皮問池泊箋平日裏除搞科研還有什麼愛好?喜歡聽音樂嗎?要不要來點音樂。池泊箋一聲不吭繼續開車,雲千自討沒趣的住了嘴!
接上漢之,氣氛就緩和了許多。池泊箋遞給了漢之一張地圖,讓他看看。雲千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是靈魂之地,何來這麼明確的地理位置。反正問了也不會說,算了,還是繼續睡她的覺吧。不一會兒,她就進入了甜蜜的夢想,在睡眠上她一向表現優秀,再差的環境,也絕不會影響她隨時隨地的睡著。
漢之見她睡著了,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她披上。眼神愛慕的多看了兩眼,池泊箋在倒視鏡裏能清楚感覺到什麼,微微動了動嘴,沉默的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