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時(1 / 1)

“薑送,等這個任務完成,我就回去娶你”“許硯呢,嫂子,阿硯他他在醫院”“對不起,請家屬節哀,我們盡力了”“不可能,不不可能,許硯,阿硯,你醒醒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薑送猛的驚醒,淚打濕了枕頭,她努力的的想讓自己心不那麼疼,還是冰冷一片,每日都是渾渾噩噩的,明明那天是她的成人禮,他說好的,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死在了那天,我18歲,他20歲,我認識他了18年。

許硯他啊,是最好的人,他的父親是名警察,因為意外不幸身亡,阿姨一直不肯讓他當警察,我也去勸他,他和我說,他生來的使命和他父親一樣,我愣了沒再說了,他去作任務那天,我偷偷跟了過去,我害怕他有事,沒想到我被犯頭抓住了,槍抵在我頭上時,我沒哭,眼神示意許硯他們動手,其實這是他們唯一的突破口,因為那天他們隊長和我說有危險,我是故意的,我想的是我是醫生沒事的,阿硯不行。突然不知是誰開了一槍,犯頭情緒緊張,要撕票時,許硯衝了過來,為我擋了一搶,鮮血在腹部一直流,一片紅色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慌忙的扯著紗布,一邊打120,“許硯,你別睡,你堅持住許硯!求你了,你不是說過不離開我嗎”許硯盯著我,他說別哭了,送送。他沒能挺過去,我是醫生,他們都說我是醫界天才,我救死扶傷了很多人,但我救不了你,救不了我。

思緒翻滾,我還在醫院裏,我始終不可接受,直到那天,我好像看到了阿硯,我好像…看到他了,母親說我生病了總是幻想,我也一直這麼覺得,可是…這次我真的很確信,我趁父母打電話出了病房,一出門我就看到了他,我不敢想信,我向他奔去,好怕…他突然就會消失,眼淚忽然止不住的流,可走近之後我頓住了腳步,不,不是…沒有淚痣,以前我總愛戳他眼角下的淚痣,對麵的男人不解的看向我“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啊,沒…沒有”我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身後父母呼換著我,我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可以加個微信嗎?”對方挑了挑眉,走開了。

彼時父母也來到了我身邊我被他們推搡這再次進了病房,後來我一直接近他,慢慢的我成為了他們口中的舔狗,隨叫隨到,我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他對我很沒有耐心,每天夜不歸宿,我從不說他。

紀修明捏著我的下巴說,薑送,你真是夠不要尊嚴了,為了我,嗬,你想都別想!那天他很晚才回家,我做好飯聽見門鈴聲忙去開門,都有的情緒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你…,你的臉”“我…出車禍了…”“那你的臉還有可能複原嗎”我緊張的問,“沒…沒有了,醫生說劃的太深,會留疤”那一瞬間我的墜入了冰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和他呢麼像的人,“…不像了”我顫抖的手在他臉上的傷口筆畫了一下,“你在說什麼,什麼不像了”他似乎突然變得很激動聲音都顫抖著,“你不像他了,不像了…”她捂住頭嘴裏嘟囔著什麼,“薑送,你把我當替身!”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憤怒的到,“我要找他,你不是他,我要找他…”這幾句話幾近絕望的從她口中說出,紀修明(甩門而出)“不是我說紀哥,你跟薑送吵架了?”“滾,她不配”。

而在家的薑送正瘋狂的看著自己的日記本,她的日記上有記錄他的一點一滴,他總是很溫柔,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相似的人,卻在今天斷送了她所有的念想,“阿硯,他一點也比不上你”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日記本上他的照片,阿硯是她的青梅竹馬,二人從小一起長大,薑送很喜歡這個他,他會為她撐腰給她講題,在她受欺負之後為他打抱不平,薑送18以前幾乎離不開他,許硯亦是如此,他們都說他死了,可我不信,我拚命的找他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我沒有,我隻是…很想他,很想很想,我不願意接受現實,甚至想和他一起死,我真的受不了,阿硯,我來找你了,薑送在20樓跳了下去,他死時20歲,她18歲,後來她死時20歲,他20歲。

下次我隻想與他歲歲朝朝

薑送

我說春天總會來的,送送

許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