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是什麼,”趙葦杭很好奇,且喜能把婚姻升華到什麼高度,
“結婚,是承諾兩個人共同完成人生的期許,是承諾共同承擔責任,是信任,更是責任,”且喜感慨,“你竟然兩次都選擇了我,勇氣可嘉,”
“我判斷你奇貨可居,等你升值呢,”
“這句話可不可以翻譯為,你愛我,”且喜知道這樣說,多少有點大言不慚,所以,擱置在他肩頭的自己的頭,怎麼也不好意思抬起來,趙葦杭想拉開她,對著她說話,也被她哇哇叫著扣住雙手拒絕了,
“不想聽我的回答,”
“如果不是我希望的,你就權當我賣弄聰明,沒問過好了,”且喜遵循她做人的法則,見狀不好,立即撤退,
“且喜,你的譯文,正確,”
離別的腳步分分鍾的臨近了,且喜覺得連睡覺都是浪費時間,她知道此時,趙葦杭去西藏已成定局,能做的,就是如何能多在一起待一會,靠得更近一點,偏偏,還有人不識相的要打擾別人本就所剩無幾的相聚時光,
“趙葦杭,管管你媳婦,別總對著我放電,”喬維嶽說著,還做了個觸電的驚恐加定位的動作,
“這點電力能奈何得了你麼,不都折射出去了,”趙葦杭當然知道且喜為什麼非得給喬維嶽臉色看,他答應且喜,陪她去逛夜市,
兩個人對於通常的戀愛節目,一樣的生疏,所以,隻能把能想得到的,又最想做的,在這幾天一一嚐試一下,昨天,是看電影,逛書店,又去吃了自助餐,今天開車出去,看到有共同記憶的地方,就一起拍照留念,雖然這樣的地方不算多,一天下來,也把兩個人累得夠嗆,沒準備晚飯,打算去夜市裏胡吃海喝,從第一攤一直吃到最後一攤,
說來也巧,回來的時候,喬維嶽和蘇僉機與他們倆在小區裏麵不期而遇,這個喬維嶽,先是邀功,說自己對他們破鏡重圓出力甚多,非要他們請吃飯,謝媒;又提出另一個主題是要送一下趙葦杭,反正說著說著,就跟了上來,
“你護短也護得太明顯了啊,老趙,別說我不提醒你,你到屋脊上待著去,媳婦還不是得我們幫你照看,得罪我,絕對是因小失大,”
“大你個頭,”蘇僉機一直沒跟著喬維嶽起哄,但看他越說越離譜,人家還沒走呢,就一副先收著保護費的無賴相,真是愁人,“且喜有我罩著呢,輪不到你操心,”
“你罩著,我罩著,不都是咱們一家的事情,”喬維嶽笑嘻嘻的,並不覺得閃了臉麵,
“誰和你一家,不敢高攀,”蘇僉機看也不看他,
趙葦杭打量著他們倆,敢情是跑這兒打情罵俏來了,這個蘇僉機,還是一如當年的潑辣,小喬再次栽倒,也是必然,當年,這個小丫頭,沒少讓喬維嶽吃苦頭,
“這裏讓給你們,隨便啊,當自己家一樣,我和趙葦杭還有事,回見,”沒用趙葦杭出馬,且喜就來了一招金蟬脫殼,把他們留在家裏看家了,隻不過,又得回到車上,狹小的空間待得久了,實在不能說是享受,
“趙葦杭,我們回家吧,”
“好,”趙葦杭發動車子,
“不是回我們家,回婆婆那裏,”
“我本想明天先去你家裏拜訪一下,然後帶你回家的,”後天就是去北京的日子了,雖然統一培訓後,還可能有時間回來一趟,但走之前,他不把這些事都交待清楚,怎樣也不放心,
“早就該去的,前兩天可以說是腳不方便,這兩天沒去,就是不大懂事了,”雖然知道,可是還是不想那麼快的用現實衝淡戀愛的美好,誰也預料不到,長輩們會有何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