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之前為了他流的眼淚,現在又因為此刻的無力感再又泛濫。

“趙葦杭,你放我下來,我不去醫院!”且喜隻好有掄起她的拳頭,越是無力捶打,越是哭得悲哀。

北來,不是該瀟灑而依然決然的退場麼?可她卻從台階上滾落下來,還要接受這個並不稀罕她的、這麼無情的趙葦杭的幫助,讓自己變得這麼狼狽。她注定做不了悲情女主角,隻能參演鬧劇,用滑稽去詮釋內心。

趙葦杭執拗不過她,隻好把她放回床上。“你等等,我去取毛巾給你敷一下。”雖然,且喜一直讓他沒辦法靜下來思考,但是,對於運動傷害的處理常識,他還是記得的。

剛要走出去,手機響了,是丁止夙。

“喂,你好,我是趙葦杭。”他接起電話,並沒客套,直奔主題,“且喜在我這裏傷到腳了,已經腫得很高,不肯去醫院。”

丁止夙之前就聽到手機響過,差了通訊記錄,想了一下,才決定打回給趙葦杭,也幸好這麼決定了。

“你把電話給且喜。”聽到手機還手的聲音,丁止夙才又開口,“你站起來,走兩下試試。”

且喜聽話的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

“能走麼?”

“勉強能走。”

“還好,是輕度扭傷,慢慢養著吧。”丁止夙在這邊放心了,忍不住八卦:“你怎麼在他那?”

且喜還奉命站著呢,扶著床沿坐下來,才對丁止夙說:“別說那些了,我現在該怎麼辦?你過來接我回去吧。”

八卦歸八卦,丁止夙在且喜需要的時候,可不含糊,“行,你在哪?鄭有慶的車沒開回來,我們得打車過去,你別著急。”

“我在原來的家。”

“好,等著我們吧,現在把電話給趙葦杭。”電話轉給趙葦杭,丁止夙叮囑他在這段時間用冷毛巾給且喜敷在傷處,一會兒他們就到。

趙葦杭拿來兩條毛巾,一條冷的,敷在且喜的腳上,一條熱的,給且喜擦臉。“別再哭了,一會讓人看笑話。”

“看也是看我的笑話,連累不到你。”且喜不知道怎麼,明明他很普通的話,甚至是表示好意的,也總是能激得她口出惡言,而說出來後,她又馬上後悔。在趙葦杭還沒有什麼反應之前,且喜就忙說:“算了,你當我什麼也沒說。”如果真能放下,又何必總是這麼大的情緒呢,戒嗔戒怒。

趙葦杭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並不試圖安慰,拉過來被子給她蓋上,隻把她的右腳留在外麵。他把手覆在毛巾上,感覺毛巾稍有些溫熱了,就拿去換,似乎現在在她麵前隻剩下那隻腳,也隻有那隻腳是頭等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