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山壓低聲音小聲道:“我知道殿下的顧慮,但無傷大雅。”
許墮低頭笑了幾聲,轉頭看向畫江山,將拳頭舉在畫江山身前說道:“事成之後,黃金萬兩,還有心愛的姑娘。”
畫江山用拳頭碰了上去,笑著說道:“貌似沒有心愛的姑娘呢。”
“無傷大雅。”
中午到了飯點,朱先臣邀請許墮和許遊南留下用膳,許墮便讓畫江山自由行動自己去玩。
這個點水度街很少人,畫江山漫無目的的在水度街遊蕩,走著走著突然停在了公告欄前,畫江山的目光停在了一張新貼上去的公告上,那是朱王府王妃孫瑾年去世的公告,畫江山的神情漸漸凝重了起來。
除了他旁邊還有個帶著麵紗的女子也同他一樣盯著那張公告看,畫江山斜眼上下打量著那個女子。
“通緝犯,幹嘛呢?”畫江山歪頭看著那女子。
蔣歌台嚇了一跳,轉過頭瞪大眼看著畫江山,解下麵紗說道:“嚇我一跳,原來是你,怎麼這樣都能認出來。”
“你在這幹嘛?還有,其實你可以不用遮麵,你的通緝畫像被改了,除了認識你的人不會有人認出你。”
蔣歌台有些驚訝,壓低聲音說道:“誰幹的?小王爺?”
畫江山不理會她,自顧自的說道:“所以你在這幹嘛?”
蔣歌台“嘖”了一聲說道:“我去找足音敘敘舊,報個平安,哦對了,我把半柳的刀撿回來了,打算找個時間還給她。”
畫江山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也好,到時候我打不過武粵,她還能搭把手。”
“那你們倆打那個武粵能打過嗎?”
“可能吧,但我一個肯定不行,可以說死定了。”畫江山開玩笑的語氣更加令蔣歌台毛骨悚然。
蔣歌台又擔心又憂慮的看著畫江山,但她習慣了麵對他時將一些話咽回肚子,便隻是沉默的看著他。
畫江山看見蔣歌台這副表情,笑了一下說道:“開玩笑的。”說完他輕輕摸了一下蔣歌台的頭從她麵前走了過去。
淡淡的崖柏木香味猝不及防闖進蔣歌台的鼻子,刺激著她的嗅覺,如幻如夢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再加上剛剛突然的肢體接觸,蔣歌台耳朵都紅了起來。
“你要站在那多久,通緝犯。”畫江山的聲音已經很遠了。
蔣歌台回過神來轉身小跑跟了上去,走在畫江山旁邊時不時瞄一眼他的臉,兩人沉默良久,蔣歌台開口打破了沉默:“原來你現在還隨身帶著那個小香包啊。”
畫江山愣了一下,摸了摸放在胸口的崖柏木小香包,說道:“挺好聞的就帶著了,你怎麼知道這個?這也是你送的?”
蔣歌台臉上的笑悄悄的消失了,她低下頭又抬起來笑著說道:“不是啊,我娘送的。”
“話說認識這麼久,都沒見過令娘。”
“我也好久沒見過尊夫人了,這些年還有人來尋仇嗎?”
畫江山笑道:“你這說的我都聽不懂,行了,我還有事,到時候記得把刀送去。”說罷,沒等蔣歌台反應他就借路邊的石墩輕功飛上房頂了,蔣歌台對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