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閣
“啊啊啊!娘,你難道忍心看你的寶貝女兒受這樣的折磨嗎?”
沈念緊緊的抓住柳青的衣袖,一臉悲慘的看著她。
一旁的天兵看著臉越來越黑的天君,左右為難的互相瞅了瞅,然後低下頭,悶不吭聲。
柳青安撫的摸了摸沈念,“兒啊,不過讀讀書學習而已,不必如此恐慌。”
沈念一聽更急了,連忙說道:“娘,我以後再也不搗亂了,再說,這也不是我的錯啊!”
“哼,你把人家魔界三皇子都打骨折了,頭腫的像個豬頭一樣。”天君皺著眉頭說道。
沈念轉頭看著他,憤憤不平的說道:“又不是我的錯,是他嘴賤找事!”
天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沈念,左右看了看,沉聲說道:“那你不會悄悄把他套個麻袋,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嗎?”
天兵的頭更低了,這是他們該聽的嗎?
沈念低頭晃了晃自己的玉佩,小聲嘟囔道:“我這不是沒想到嘛。”
“唉,可魔君執意我給他個說法,那沒辦法。”
天君摸了一把自己虛無的胡子,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沈念的頭猛然抬起,“別啊,你知道的,我一讀書我就渾身難受!”
天君撇過頭去不理會,“把她給我關入天虛閣,什麼時候過了考卷,什麼時候出來!”
一忙的天兵連忙過去抓住沈念的胳膊,把沈念關入天虛閣。
臨關門前,沈念骨節如玉的手狠狠的抓住門,指腹都變得尤為蒼白,“娘!!!”
柳青背過身去,天君也同樣背過身去,環抱住柳青。
天兵連忙扒開沈念的手,沈念看著門關上,頓時心如死灰。
天君往後眯了一眼,見門關上,一臉狡猾的看著柳青,“怎麼樣?本君的演技可還好?”
柳青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好好好,天君這演技頂頂好。”
天君一臉得意的挺了挺胸膛,“那是,夫人剛才的演技也甚好。”
此時,兩名身穿玄衣的男女向這邊走來。
“參見魔君,參見魔後。”一旁的天兵看到來人,連忙參拜。
魔君看了看天君的模樣,摸了摸胡須,“看這樣,事成了?”
“嗯~”
天君一臉笑意的看著魔君,拍了拍魔君的肩膀,“還得多虧了你,走,我請你喝醉仙塵!”
“哼,這還差不多。”
兩人勾肩搭背,相談甚歡的大笑離去。
沈念如果看到此情形,肯定會急得跳腳。
柳青往回頭看了一眼天虛閣,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也和魔後去喝下午茶了。
沈念無助的坐在地上倚靠著門,看著中間專門為自己設置的案桌還有陳列的書簡。
沈念頓時感覺頭痛難忍,艱難的起身,緩步走上樓梯。
從一至九層,文山書海,每一層放置的全都是各樣的書簡,沈念每走一層,便覺得自己的腿如灌鉛。
走到頂層,看著窗前的棋盤,拿出一個棋子在手中顛了顛 ,“沒想到竟然還是寒玉的?”
無趣的扔回去,隻開窗欞,看著天虛閣外監守的天兵,“嘖,這是得多擔心啊。”
煩躁的下了樓,翻看著各種的書簡,看完感到無趣便丟到一邊。
最後愁惱的坐在書桌旁,看著一地的書簡,越發煩躁,“要不一把火燒了算了。”
頭放置書桌上,手臂無力的垂著,一臉生無可戀。
就在這時,一個書簡從書架上掉落。
沈念隨手一抬,那書簡便飛了過來,沈念支起身子,看著手中的書簡。
“命給你,求你愛我?這名可真是夠狗血的,這怎麼在天虛閣啊?難不成是那個老頭子藏的?”沈念一臉稀奇的看著書簡。
閑來無事,正好當個樂子看,可沈念的眉頭自從開始,就沒有放鬆過。
看完之後,厭惡的把書甩在書桌上,“什麼啊?這劇情可真是夠狗血的,強行降智,很難評!關鍵是那炮灰,竟然還和我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