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應武力部押著一大堆人走了,到最後由於人實在太多,虞紅豆直接聯係局裏,讓派了一輛大巴車過來。
柳學冬和朧月暻作為相關人員也被帶了回去。
不過現在不是以前了,特管局成立後,有了獨立的民事處理部門,像朧月暻這樣的“受害人”,當然不會帶進小黑屋裏審問,而是有專門的谘詢人員幫忙處理。
同為“受害人”的還有那兩個黑衣男,那個被打暈的已經送去了醫院,沒辦法詢問,不過另一個報案人被找了回來。
雖然鍾雅蘭和一眾學員都說這倆黑衣男都是朧月暻叫來的,但黑衣男卻矢口否認,反複強調自己隻是對這個禁止男性進入的公館感到好奇,所以才偷溜進去,結果卻沒想到遭遇了覺醒者的襲擊。
由於他們是受害者一方,同時也主動進行了報案,所以特管局沒有在他們和朧月暻的關係上深究,了解完全部情況後就把人給放了。
當然柳學冬也被詢問了,關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翰雅公館。
柳學冬就更好解釋了,他坦率直言,說自己打朧月暻電話一直打不通,擔心她的安全,所以獨身前往。
事情到最後,鍾雅蘭利用天賦實施詐騙的事其實還不算嚴重,真正嚴重的是她公然與特動組對峙這件事的性質,最近本就是特殊時期,所以這起案件直接就被當做了典型進行重判。
同時被牽連的還有孔立輝和廖波。
當聽說虞紅豆押了一個科長和一個處長回來時,已經榮升局長的葛文棟還特意跑來問了一嘴,等聽完虞紅豆的解釋,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擺了擺手:“不用瞻前顧後,你盡管放手去做,隻要按規章辦事,就算你抓回來的是局長我也給你頂著。”
等所有事情忙完,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或者說是加班結束。
三人一起回家。
朧月暻開自己的車,虞紅豆坐柳學冬的車。
柳學冬開車,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檔把上,目視前方,主動找起話題:“回去你勸勸朧月暻,讓她消停些,別成天找這些不靠譜的地方玩——還特費錢。”
虞紅豆扶額看著窗外:“誰讓你之前把她卡給沒收了,她這屬於反彈式消費,不過今天出了這事,她也嚇著了,這股勁兒估計也過去了。”
她略一停頓:“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別擅自行動,先給我打電話吧。”
“好。”
柳學冬答應得倒是爽快,然後又補充道:“其實今天我也想過,但之前不是聽到你打電話了麼,我猜你還有工作要忙,就沒跟你說,結果沒想到是同一個地方。”
虞紅豆沒接話,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今天帶回去的人裏有個是前台接待,她說你打她了。”
“不算吧。”柳學冬迤迤然道,“隻是一種交流手段。”
虞紅豆瞥他一眼:“她差點破相。”
“我下次注意。”
虞紅豆撇撇嘴:“還有冥想室裏那些女人,她們也說你打人了。”
柳學冬坦然道:“講道理,是她們先動手的,我本來隻是想勸勸,結果她們上來就打算揍我。”
“這我倒是相信。”虞紅豆點了點頭,“那個倒在牆角的黑衣男就是她們打的,可問題是……她們有十多個人,還都喝了那瓶水——結果打不過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