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許墨語氣有些上揚,整個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一時間圍著兩人的竊竊私語聲不斷。
清都有些不大高興,他謹慎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是個軟骨頭。
隻見他皮笑肉不笑道:“隨機組隊的隊伍越強大,被分配到的地區自然就會越危險,我不願意去那些危險的地區。”
“笑話,野外哪有安全的地方?無非是老虎和野豬的區別罷了。”許墨搖了搖頭,有些鄙夷的看了看他,隨後轉身離開。
清都表情自然,同樣搖了搖頭,收拾好了書包就離開了。
許墨剛回到座位上,他的小隊成員就湧了上來。他的隊伍果然強大,除了他還有一位已近破殼的白合,其餘的人精神充沛,目光炯炯,顯然離突破不遠。
其中一個心眼小的男生頗為不屑的說道:“那個清都好不識抬舉,許墨都親自去邀請了,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就是仗著自己有些符文天賦罷了。”
許墨麵色如常,不同意道:“別的不說,他的符文成績確實厲害,又刻苦。本來我們前期的戰鬥力都多來自符篆,他當然有自傲的底氣。
不願意就不願意吧,也沒啥大不了。符文的繪製才是關鍵,單單的書寫無法保證符篆的成功率。我們還是商量下接下來的野外課吧......”
這時有個男生不好意思的走過來,鼓起勇氣說道:“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招人的打算?”
眾人一聽紛紛審視他,許墨瞥了他一眼,十分自然的說道:“你還有多少時間破殼?”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最近才觸碰到意識屏障,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學校的藥劑吃完了嗎?”白合問道。
“全都吃掉了,隻能等下周才有。”
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家都搖了搖頭。白合麵帶歉意的說道:“這個如果你這個星期的藥劑還有的話就還好說,沒有的話你估計就是下個星期破殼了。這樣的話時間太短了,到時候你頂多會個兩三樣符篆的繪製。就......”
聽到這些話男孩的麵色就有些暗淡。
白合走過來安慰道:“回去多試幾次,說不定就可以破殼,之後你的時間就相對充足了,好好加油。”
看著那個男孩失望的離開,之前愛發牢騷的人又不屑的冷笑道:“才剛剛觸碰到意識壁壘,哼!”
許墨撇了撇他,語氣有些冰冷:“怎麼,你王野比他好多少?有這些清閑時間咋不多去學學符篆繪製?”
被許墨這麼一說,王野頓時滿臉通紅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好了,許墨,別說了!”白合勸阻道,一隻手拍了拍王野的後背。
許墨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都是一個隊的,一起努力就是了。王野,許墨說話直,別放在心上。”白合輕聲的安慰道。
王野聽後投來感激的目光,這個女孩溫柔安靜又善解人意,一直是隊伍的聯合劑。
女孩溫柔的聲音像一朵幹淨的百合,又像是和煦的風聽上去柔柔軟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