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嶼!你憑什麼!你隻是國家分配給我Alpha!你有什麼權利管我!”
酒吧裏的角落裏正在出演一場荒唐的鬧劇,時楠憤懣的瞪著眼前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男人。
“憑什麼?”季嶼底笑聲音略微嘶啞,“憑,我是你的,Alpha,夠嗎?”
時楠沒有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身體已經不自覺的跟著季嶼出了酒吧。
“按照約定,晚歸泡吧,兩千至三千字檢討,後天上交。”
時楠沒有拒絕的權利,這是兩人在結婚前一夜製定的規範,準確來說是專門為了他製定的。
這個男人就是不安好心!
時楠憤懣的跟著男人上了車,到了家之後徑直去了自己臥室沒有再搭理那個男人一眼。
剛要把紙拿出來的時候手邊的電話忽然響了。
電話那頭沙沙兩聲後才傳來人聲。
“幹嘛。”
“哥!大事不好了!那群鱉孫又來了!”
“什麼?”時楠眼睛一眯。
“我們的人被他們打了個半死,現在還有兩人在醫院掛水呢!我真是看不下去,在我們地盤還敢動我們的人!”
時楠冷淡的笑笑,把手裏的紙往前麵一撇,“讓他們多叫些人,別到時候輸的太慘。”
電話一掛時楠就忍不住揉了一下額頭,這陣子總是莫名其妙的頭疼。
第二天一早家裏就不見了Omega的蹤影。
大街上風馳電赫,街邊的小牆往後閃退的隻剩下虛影。
“哥,就在前麵。”
周勝一手握著鬼火把一手指著前麵的巷子口。
“這群鱉孫一次兩次的挑釁還真當我們四區沒人了?你說是吧時哥。”
時楠按著太陽穴沒有搭理他,還沒有拐進巷子就已經聽到了不遠處的打鬥聲。
這是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旁邊的公寓樓聽說死過人也沒有人敢在這附近居住。
沒有人的工地自然就成了叛逆少年們的地盤。
周勝停下車將手裏的鐵棍往地下一砸。
前麵領頭的人注意到這邊後往身下人脊背上重重砸了一下,然後調笑道,“呦,怎麼,你們那犄角旮旯沒人了?找了個Omega撐場子?”
他身後的小弟們也一起哄笑,所有人都用著不算純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時楠。
如果不看他的臉色這確實是一個一頂一的美人,可惜美人再美也不是個善茬。
時楠一把奪過周勝手上的鐵棍垂直扔了過去。
“砰!——”
領頭的男人愣了一下,手捂著鼻頭惡狠狠的盯著眼前動手的人
時楠看著一臉血的男人痞壞的笑了一下,“怎麼樣,被Omega安排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說著他就衝了過去朝人臉上揮了一拳,抓著人臉就往地上撞。
“就喜歡烈的!”男人一個反手把時楠壓在身下,手嵌著身下人的下巴,“一個Omega不好好在家養孩子出來幹什麼!為了給我玩的嗎?”
時楠聽到後臉立馬黑了一個度,手上發力把人按在牆上不要命的往臉上摔拳頭。
“快跑!警察來了!”
場麵一片混亂,所有人逃的逃跑的跑。
時楠就跟沒有聽見一樣紅著眼拿著鐵棍要往人身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