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年輕了,隻要我和陸允的精神好一點了,我們就開始考慮同房的事。
之前小五是最大的顧慮,其次是沒出生的小六。寶寶們的身心健康對我們來說很重要,遠比夜裏一時的歡愉重要,他們稍微有一點不舒服的地方,我們就不約而同的沒了做正事的興致。
不過這種事就是天雷勾地火,忍也隻是一時的,之前不是我們不想做,而是暫時分不出精力去做,現在機會來了,我們都沒想隱瞞,平時看對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這幾天小五的情況在變好,他已經不會再因為晚上見不到陸允而哭了,雖然一下班就帶著小五到處玩會有點累,但他肉眼可見的成長了許多,我們很欣慰。
這種天時地利的好時機,我們不做點什麼是種浪費。
陸允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白玉的小腿悠哉地晃來晃去,時不時不經意間拉扯一下我的目光。
“最近我在練毛筆字。”
“嗯,我看到了,進步很大。”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其實是冒著引起他的不悅的風險,掩飾自己剛剛偷偷吞咽的動作,我不敢告訴他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現在看起來並不想和我發生些什麼。
聽到這種找死的語調,陸允不出所料地不太滿意,但他沒說什麼,懶洋洋地轉了個身,換了條腿繼續搖晃。
還好沒生氣,我悄悄鬆了口氣。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我們對彼此的包容性已經很強了,幾乎沒有之前所謂的試探和懷疑,這樣淡淡的反應也在我意料之中。
“哼!”
“怎麼了?”
“沒什麼。”
“沒事的話那就走吧,睡覺去。”
我跪在陸允腿邊,俯身親了親他的臉,想把他抱起來。但我還沒開始動作,他就一隻手摸著肚子,騰出另一隻手握住我的脖子,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我的喉結。
“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我不睡,你別動我。”
這話堵的我無法反駁,隻能無奈又沉默地看著他,最後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好吧,那就過一會兒再睡。”
“你扶我起來。”
“是,奴才遵命。”
我把他慢慢扶起來,看著他拿起毛筆開始在紙上寫,“從此煙雨落金城,一人撐傘兩人行。”
我湊近仔細打量,字並不娟秀,也不圓潤,甚至有點鋒芒畢露,看著意氣風發又不羈。
“從此煙雨落金城,一人撐傘兩人行……陳周,我很喜歡這兩句,看起來好像永遠也不會分開一樣。”
“像我們。”
“對,像我們。”
“因為很自信所以才寫成這樣的嗎?”
“嗯?”
我湊到他麵前,解釋道:“因為對我們的感情很自信,寫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所以最後的成品看起來很帥。”
陸允把頭輕輕靠在我胳膊上,笑了一下,沒有動。
突然。
“你洗澡了嗎?”
“還沒有,怎麼了?”
“把衣服脫下來。”
“現在?”
“對啊,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
我乖乖把上衣脫掉,光著上身,有點局促地站在陸允麵前。
“把腰挺起來,收一下腹。”
“哦,好。”
我稍微用了點力,把腹肌繃緊,陸允把手輕飄飄地放在上麵,有點癢。
“我還需要做些什麼嗎?”
“不,不用,站好就行。”
陸允看起來有點緊張,像舉行什麼儀式一樣深呼吸了一口氣,再一次用手把腹肌的紋路細細摩挲了一遍,那手感大概像溫熱的大理石。
“不要動……”
冰涼的觸感從上腹部傳到腹底,刺激的感覺讓我沒忍住發出一陣輕微的寒顫,被水稀釋過的墨水順著肌膚的紋理快速暈染開,在我身上留下一些古韻又性感的痕跡。
“從此煙雨落金城,一人撐傘……”
“你說的有趣的東西就是這個嗎……喜歡在我身上練書法?”
“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很舒服……”
幾句話間,陸允的臉已經紅的很矚目了。他慌慌張張的竊喜,像是個不太熟練的獵人突然獵中了自己搬不動的獵物,起初得意又歡喜,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收不了尾。
好在他遇上的是我這個獵物,我不光自願被他捕獲,還會手把手地教他怎樣撫平獸性,讓他在享受獵物能過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