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和紀邵衡的婚禮一周後舉行。
池念之前忙於工作,還沒買婚戒這些飾品,今天特意抽空出來選。
可惜紀邵衡出差明天才回來,池念明天又要接待客戶,隻能今天一個人在高奢品店看選。
“這些幫我包起來。”池念正打算掏卡付錢,電話忽然響起。
是紀邵衡打來的。
“稍等。”
池念和服務人員說了一句,就走開幾步接電話,“紹衡,我剛剛看好了我們的婚戒……”
話還沒說完,電話裏就傳來冷漠的男聲,“池念,你給我出來!”
池念疑惑,抬頭就看到紀邵衡的車停在外麵。
他提前回來了?
池念掛了電話快步出門,正好紀邵衡下車。
她疑惑詢問,“你不是說明天工作才結束嗎?你……”
“池念你有病嗎?誰叫你隨便動我東西的?”紀邵衡厲聲嗬斥,打斷了池念的聲音。
“你有沒有點禮貌?還沒結婚就隨便進我房子,還偷東西,結了婚還得了?”
不給池念說話的機會,紀邵衡便伸手過去,“還給我!”
池念深呼吸,壓下躁動惱怒的情緒,平靜的問,“你丟了什麼?”
她昨天的確去過紀邵衡那邊,但還沒進門就被一通電話喊走。
“少給我裝蒜,把相冊還給我。”
紀邵衡再次怒道,“難怪你昨天非要去我那裏取東西,原來你早就知道楚楚回來了,你手段能不能再爛一點?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拿走有關楚楚的相冊算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婚禮不辦了!”
楚楚?
南楚,池念知道。
紀邵衡的初戀,一個得不到於是永遠在騷動的存在!
難怪紀邵衡今天匆忙趕回來,原來是南楚回來了。
“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把相冊還給我,你最好沒有損壞!”紀邵衡有些急,他害怕池念把相冊毀壞掉。
池念抬起眼眸,盯著紀邵衡,平靜的說,“我昨天去了你那邊沒進門,沒拿你什麼東西,更不知道什麼相冊。”
“少狡辯,你以為我會信?”
紀邵衡認定東西是池念拿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他氣急敗壞,抓住池念的胳膊,“我和楚楚分手多年,不過是留個念想,你就容不下一本相冊嗎?池念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我沒拿,你是聾了聽不見嗎?”
池念也惱了,甩開紀邵衡的手,“東西丟了就找警察,你要是憑想象就能破案,要警察幹什麼?你是法盲嗎?”
“池念,我的耐心有限!”
見她死不承認,紀邵衡一橫心,“你別逼我,你雖然是蕭家真千金,但你十八年生活在外麵,這四年蕭家也沒正眼看你,就因為你的骨子裏是個沒教養的野丫頭,除了我不嫌棄你,誰還要你?”
他惡語相向,甚至警告,“你信不信,我現在喊停婚禮?”
還真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池念並不怕這樣的威脅,“那就退婚唄,誰不退誰是狗!”
轉身往金店,打算告訴售貨員東西不要了。
這窩囊氣她也受夠了!
見她要走,紀邵衡連忙將她拽住,“你這個小偷,把東西還給我再準走!”
“我、沒、拿!”
池念一字一頓,已經徹底不悅。
她的態度在紀邵衡的眼裏,認定她是要打死不承認。
紀邵衡也憤怒,情緒驅使手上用力,握著池念的手狠狠一拽。
穿著七分細跟高跟鞋的池念被拽一個趔趄,朝著地麵摔去,紀邵衡見狀,直接鬆了手。
“啊……”
池念驚呼一聲,摔在了地上。
紀邵衡卻像是得逞的正義之士,他站在池念麵前,“我再說一遍,東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