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屠滿門後我把他們都殺了

我穿越了,好消息父親當官,壞消息穿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屠滿門了。

春春剛穿過來的時候母親用她布滿鮮血的手,緊緊的捂住純純的嘴巴,他的嘴在不停的顫抖,他忍不住的發出嗚咽的聲音察覺到之後又猛地用手捂上自己的嘴巴,外麵的士兵像宰殺羔羊一樣,殺著純府的下人,父親努力睜大著眼睛

用手不停的比劃著:不要出聲躲起來。隻可惜筆畫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一個手拿著大刀的士兵砍斷了,手鮮血不停的從手腕裏冒出來,純春的父親疼的立刻跪了下去,純純看到了這一幕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母親,這時候已經把持不住了

用顫抖的手向純春比畫:你呆在這不要動,不要說話,等他們走了再出來。春春在抬頭時母親已經衝了出去,拆下頭上的簪子,金色的簪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得耀人的眼,純春的母親發瘋似的,拿純金的簪子不停的戳向士兵腦袋眼睛,可是無濟於事,僅僅戳瞎了兩個人,他就被一群士兵架著抹了脖子,刀尖劃過他的脖子,鮮紅的鮮血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不停的冒出

純春穿越過來那兩個人被殺掉僅僅過了三分鍾,這具身體的本能抑製不住地流下眼淚,但強大求生欲讓它的身體隻能無聲的哭泣,過了一會兒,外麵逐漸肅靜了,隻有風吹動小草的聲音,有一陣腳步,分不清是離開還是進來,過了有一個時辰,外麵逐漸沒得動靜,純春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頭,剛剛發生的事情,讓他久久不能釋懷,上一秒還在在日本的海邊看煙火,下一秒接著穿到古代被捂住嘴巴屠滿門。

這是哪兒,純春雖然有看小說的愛好,但是最近也沒有重名的,根據現在可以推斷的是,這是個大戶人家,並且家裏有人當官,因為剛剛出去那個婦人抱著的人身上穿著紅色為底的衣服,畫著一些看不懂的圖案,肯定是正四品官員以上,容易被屠滿門的,無非就是功高蓋主,總之跟兵權沾上邊就很容易屠滿門,要麼就是將軍,要麼就是兵部尚書,那男人的樣子,大腹便便不像將軍,那就隻有兵部尚書,要麼是功高蓋主皇帝忌憚,要麼是鄰國廝殺不擇手段擒賊先擒王。

這就很麻煩,穿過來,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還不知道,這是哪個朝代,一出門肯定會被當成亂臣賊子,首先就得找個相熟的人知道是哪個朝代自己叫什麼。要是被鄰國刺殺還好,或者是朝臣內鬥,最怕的是皇帝忌憚,如果那樣的話,基本上是死路一條。

純春找了塊破布蒙上了自己的頭,又把自己身上所有值錢的卸下來裝到袋子裏,背到肩上,盡量讓自己顯得像一個乞丐。

一出門純純的心靈就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一群黑衣人守在門口,最前麵的一個男人坐著輪椅,純春見狀急忙想撤回去,剛想回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人,像鬼一樣冒出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純春很識時務地向前走去,輪椅上的男人抬頭看了眼身邊的黑衣人,黑衣人走過來打了個手勢:你把包放下,走上前。純春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打手勢,但因為上衣是純春的一個好朋友是聾啞人,所以純春學會了手語,坐在輪椅上的人轉過頭來,那張臉真的可以稱為玉芝蘭樹,翩翩君子,最主要的是這人怎麼這麼像我前男友,人模狗樣如果忽略下半身忽略我所在的場景,那真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純春,齊國的兵力糧草和宮內的狀況,你都探聽到了嗎”輪椅上的男子忽然開口發問,雖然他在坐著,但是氣勢像蟒蛇一樣,咄咄逼人。

純春腦子現在一片空白,什麼兵力什麼糧草什麼玩意兒,我才剛穿過來,僵持了半刻,純春無奈的回答: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旁邊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就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挑了挑眉:你要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就算了,還有,如果你現在不說回去是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輪椅上男人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純春一臉無辜: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幹嘛騙你。

“好啊,好的很,回去之後可要好好的太醫院看看,別出去一趟,把腦子弄壞了”輪椅上的男人又推著輪椅走了。

隻留下純春一個人在原地,黑人見他在原地傻愣著,推了他一把:小姐,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