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從農村來的小夥,在社會中,我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權利的人。不過上天賜予了我過人的洞察力。
不過我很幸運,被一位經驗老道的崔哥所帶。
崔哥是中醫世家,其同樣從五歲開始,便學習醫術,因為疫情,家裏的資金,硬是被砍了一刀。現在隻能是一邊給人看病,一邊去學院教學。
大二升大三的暑假,我就在崔哥那裏,待了兩個月,崔哥待我不薄,又是請我吃燒烤,又是請我吃火鍋的,喝冷飲的。
我的大學專業是信息,不過我的學校不過是一個YJ大學。我這裏從學校畢業後,基本上都找不到好的工作,並且上一年,整年的時間,大家都在網課,上課的課程完全被拉了下來。說真的,在去崔哥那裏工作之前,我的人生都很迷茫,沒有方向。
這個暑假,我從崔哥那裏學了很多的東西,給人包紮,簡單的止血紮針,把脈什麼的,我還是沒有問題的。崔哥表示,畢業後,讓我去他那裏工作,這對我來講,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我想,我的人生終於有了盼頭。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開學不久,將會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這件事情要從9月8日說起。
我叫申軒白,剛大三,發型四六分,有點韓版,是燙的,微卷,血紅的嘴唇,皙白的膚色,自然給人一種妖仙的感覺。
那是一個,平常,不能夠再平常的一天。
宿舍有一個人,得了嚴重的傳染病,傳染病,這三個字,在學校來說,是十分敏感的,因為學校是一個人口十分密集的地方,隻要有一個人有傳染病,曾經電腦模擬過新冠在學校的傳染速度,三天,僅僅三天足以讓所有人感染上新冠。
盡管這個病在傳染力度遠遠不如新冠,但是那個所得傳染病的人,就住在我的身後。
我雖然隻是在中醫店打工的,我不吹什麼牛逼,僅僅是兩個月的時間,我已經將一半的病人所得的病給記住了,凡是來店裏看病的,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病人得的是什麼病,雖然我不知道怎麼開藥,但是我知道崔哥會給病人開什麼藥。
比如說,有一個病人鼻塞,來開感冒藥。
普通醫院的話,絕對會給病人開一些藥,或者輸一些藥等等。
然而對於從5歲就開始學中醫的崔哥來講,他會全方麵的把脈一番。因為,除了感冒會有鼻塞,還有最典型的鼻炎,新冠,過敏性鼻炎等等。
病人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的。
當然,每個病之間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差距的,正常人,基本上發現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能夠一眼看穿。
然而,這次來學院,我遇見了一個十分棘手的事情。
我身後的一位同學,患有一個非常非常嚴重的傳染病。
這個病到底是什麼,崔哥也不知道,隻是在崔哥的書上所看過,那是一本全球最有學術的醫生們所總結而出的,曾經發源地是古代的某一村落,具體細節沒有任何記載,隻有記載該傳染病的普通的表麵描述,其書中病名記為UID-31(Unknown infectious disease)。
首先其鼻液開始呈現綠色,每兩三分鍾就會有一次,其呼吸之間帶有一絲絲的屍臭味。
以上是十分明顯的特征。
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那都是崔哥當故事給我講的,因為這樣,能夠快速且明確的讓我記住。
當然,平時沒有人的時候,我會坐在前台,安靜的看著這些跟神話一樣,奇形怪異的病。
此時,我的腦後正傳來一陣一陣鼻涕外泄的聲音。
“噗噗~~噗噗!!”
然後就是一張張衛生紙被撕扯的聲音。
“擦擦,擦擦。”
現在是9月8號,初秋,宿舍的溫度還很高。
此時,我明顯感受到了嗓子的不適。
我的腦海再一次閃過了一個畫麵。
其新冠在書中的危險指數為十顆星,而這個病的危險指數同樣是十顆星。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我猛地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同學。
其正在一張紙一張紙的撕扯,擦拭著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