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舉著奶茶的手頓住,緩緩轉過頭去。
耶律曜穿著一身玄甲,從殿外進來,整個人俊美非凡,宛如天神。
嗯……帶著肅殺之氣的天神。
他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自己說他壞話的時候回來?
“可汗, 你回來了?”洛櫻做出一臉欣喜的表情。
耶律曜挑眉,這女人變臉還真是快!“剛才不是讓本王死在外麵不要回來嗎?”
洛櫻將手中奶茶放下,低眉順眼地說道:“人家隻是一時氣話,可汗莫要見怪。”
耶律曜緩緩走她麵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眼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
“可汗?”洛櫻抬著頭,微微動了一下,她脖子都酸了。
耶律曜卻沒有放開她,他的大手扯起她的衣襟往上一扯,洛櫻整個就被他提了起來。
二人身差懸殊,洛櫻雙腳夠不到地,掙紮地踢著雙腿。
耶律曜二話不說,直接湊過來用嘴擒住她的紅唇。
“唔!”洛櫻的口被他狠狠地堵住,呼吸都被他占據,隻能發出一點細微咽唔聲。
站在一旁的素月見狀急忙退了出去。
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並不溫柔,卻比二之前任何一次擁吻都要激烈。
就在洛櫻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耶律曜及時鬆開了她。
洛櫻已經渾身沒了力氣,全靠近耶律曜雙臂托著才不至於滑落到地上。
她整個人像隻無骨的魚兒趴在他身上喘息著。
耶律曜的額頭抵著她的,啞聲道:“下次還敢不敢咒我了?”
洛櫻被他吻得腦袋缺氧,整個人反應慢半拍。
耶律曜見她沒有回答,薄唇貼過來作勢要繼續親她。
洛櫻頓時嚇得急忙說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他那種吻法,再來一次的話她真的會被他親死的!
耶律曜聞言這才滿意地將她放了下來。
洛櫻雙腳剛落地,伸手推開他想與他保持距離。
耶律曜見她一副嫌棄的表情,“怎麼?就這麼不想讓本王抱著?”
洛櫻皺眉道:“可汗,你身上的鎧甲太硬了。”
磕得她疼死了。
耶律曜聞言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戰甲。
他從戰場上回來時,想快點見到她,一時心切連甲胄都未來得及卸下,就直奔她的寢殿。
他抬手將僵硬的鎧甲卸了下來,露出裏麵黑色袍子。
“這樣總可以了吧?”他伸出雙手不容她拒絕地將她抱著坐了下來。
洛櫻沒辦法再推辭,乖乖時坐在他腿上。
“可汗,你這幾日都哪了?”她靠在他胸膛上問道。
耶律曜不答反問:“你這麼聰明,難道會猜不到?”
洛櫻知道自古帝王都不喜歡女人過多過問政事。
她裝傻道:“你穿著一身盔甲,是去打仗了?”
耶律曜點頭,“珈藍部起兵造反了。”
洛櫻見耶律曜並不介意和自己說這個事。
她試探地問道:“是因為我將大王子殺了導致的?”
“大王子的死隻是珈藍部造反的一個契機。”
珈藍部是草原內最為強大的部落,大王子對王位勢在必得,怎會甘心將王位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