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快點來看,好玩的事情快要開始了。”
秦淮茹也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打算還是先看會戲之後在找秦大牛問清楚這個法術。
隻見傻柱窗戶打開,從房間裏麵突然潑出一大盆的洗腳水。
“就知道有人要來搗蛋爺爺我,這高低不能給你得逞,滾吧!”傻柱對著靜悄悄的中院喊道。
說完也不管有沒人回應,直接關窗戶回去了。
“這傻柱平時裝的一副憨憨,沒有想到也是有幾分小聰明。”
秦淮茹不由的心中感慨。
“對,這幫人都是蔫壞。”
秦大牛指著還在窗戶底下堅守的眾人。
秦淮茹:“”
這城裏麵真的很會玩,要是在農村老家,這一通下來還不趕緊回去換個衣服在來,要不在這冬春交際之時,一不小心就會感冒。
“接著往下看。”
秦大牛又指著小金盆對著秦淮茹說道。
沒過一分鍾隻見傻柱又拿出一盆洗腳水朝著窗戶下一淋而下。
“傻柱,哥們這是幫你鬧洞房,遵循的是我們四九城的老禮,你這不當人子。”
許大茂兩次被淋的氣的在窗外大罵。
屋內隻是傳來傻柱冷冷的一個字。
“滾!”
許大茂隻能恨恨的帶著一班小年輕離開,他這剛剛動過手術的身體,這要是多來幾次,可就要去見許家的列祖列宗了。
“傻柱這人對付別人可能沒那麼大本事,對付許大茂可真是一掐一個準。”秦淮茹笑道,不過看了下畫麵又奇怪的問道:“倒是閆解成怎麼今天這麼勇猛,一聲不吭的還在堅持。”
秦大牛也是搖頭,直說不知道。
雖然他可以運用自己的能力來獲取這個消息,不過他不想,有了一次這樣的體驗,之後就會有無數次這樣的想法,所以他打算在源頭這裏就把這個想法掐滅。
不過他沒有這樣的想法,那邊閆家兄妹卻是直接說出了兩人的恩怨。
“大哥,我們是不是也要撤了,這傻柱在澆一次我們可受不了。”
“是啊哥,傻柱是跟於麗結婚,可是人家是光明正大搞對象,可沒有做對不起我們閆家的事情。”
閆家兄妹紛紛開口勸了起來,沒辦法,渾身濕漉漉的趴在這裏難受至極。
閆解成卻是目光極其堅定,咬著下嘴唇對著弟弟妹妹使勁的搖了搖頭。
趴牆角的閆家眾人能怎麼辦,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唄。
“柱子,這回應該沒什麼人了吧!你還不過來休息。”
於麗的聲音從房間裏麵傳了出來。
傻柱也是打開窗戶往外麵張望,待看見許大茂一行人消失的背影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把窗戶一關,對著於麗說道:“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這孫子一直是跟我不對付,而且為人蔫壞,現在他終於走了,我們可以辦正事了。”說著就是一個虎撲,向著於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