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遠脊背冒冷汗,費力用腳踢過去,阻擋自己身子撞過去。

頓時,腳骨‘哢嚓’一下,斷了!

高劍峰回身,大驚失色,踢飛的房梁砸中瓦礫,瓦礫飛起來朝著王順遠的心髒飛來。他趕緊將人護在身後,瓦片還是擦著對方的臉頰過去。

高劍峰看一眼手上的人,皺眉問:“你是不是犯什麼死劫,或是做了遭天譴的事情?”

不然很難解釋,短短時間好幾個殺機!

簡直不要太明顯,刺殺都沒這般準的。

事態穩定下來,劉文禮才見到一臉血的王順遠,跌跌撞撞跑過來,恰好聽見這句話,恨恨瞪著高劍峰,“你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趕緊將人接到自己懷裏,“福生,福生!太醫!”

兩個太醫也驚呆了,他們可看見了剛才的步步殺機。

被劉文禮一聲吼忙過來,“先帶進屋去。”

最後診斷,王順遠的小腿骨斷裂,臉頰劃傷。好在救治及時,仔細將養,用重藥能痊愈。

王順遠疼暈過去,即便二十幾歲的靈魂,身子依舊是個孩子,哪裏能遭受如此疼痛。還淋了雨,夜裏燒的灑水冒煙的程度。兩位太醫一度束手無策,還是高劍峰用內力護住心脈給他們施救的機會。

一這幾日一直陰天,偶爾綿綿細雨不停歇。王順遠就沒退燒,偏生屋子裏冷冰冰的,一點溫度沒有。也不敢燒炭盆,本身就燒著,別加溫了。

隔壁其他人的屋子卻是燒起了炭盆。

房子重新蓋了結實的,周圍的樹也安排侍衛連夜砍了幹淨。

直到五天後,太陽出來,將屋子曬的熱出汗才散去嚴寒。

王順遠也即將醒來。

他醒來高劍峰緩緩撤去內力,一時間腦袋發暈。

劉文禮一邊哭一邊說:“福生,你總算醒了。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

“福源,腿好痛.....”

李太醫忙說:“我這就給公子放些麻藥,減輕痛苦。”

王順遠清明神識,看向一邊搖搖欲墜的高劍峰,虛弱的說:“給師傅看看,他臉色不太好。”

隔壁屋子聽見動靜的王太醫過來,他說:“李太醫,給倔老頭看看,公子這邊我來。”

“是。”

王太醫給王順遠紮針一下,吩咐婆子將一直熬著的粥端過來。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若是......您出什麼事老夫跟陛下和皇後沒法交代了。”

王順遠:“天災非人禍,陛下不會怪罪的。”

劉文禮聽著他說話都心疼,有氣無力的。

“不說話了,好好休息。等養好傷,我們去山下住,這裏太危險了。”

山高、樹高,現在是雷擊樹倒,日後又是什麼?

他想到前世的老和尚,頓時有個想法,“福生,等你好了,我們去南崖縣浮生寺燒香。”

王太醫皺眉道:“那也太遠了,舟車勞頓的,如今公子的身子根本受不住。”

劉文禮皺眉,他想去見見那位老和尚,該如何解福生的死劫。

“我......”

想了想他說,“再說吧,現在好生修養好才是。”

這日之後劉文禮練功更加勤快,之前是想學,希望有傍身的實力。如今是急切的想學,若是他也有師傅的本事,便不會再看著福生麵臨危險而熟手五擦!

特別是輕功。

短短數月便增加到五十斤精鐵負重,整日帶著,僅僅睡覺時放下,怕傷著王順遠。

偶爾偷得三分閑,便推著心愛之人去看看外麵的風景,來到街上看看熱鬧,喝喝茶。

自從山上出事他們便住到山下,不敢住山上了。

每日早起上山練武,他不在時王順遠身邊跟著七八個侍衛,還有暗衛四五個。務必保證安全,也不許他往危險的地方去。

王順遠在山下無所事事便研究如何經商,發現這邊有很多藥草、山貨之類的,是其他地方少有的。因而起心思組織百姓栽種、養殖,研究養殖之法。他負責收了運往外地售賣,賺取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