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手疼我也樂意。”
“你是樂意了,可有句話說,疼在你身,痛在我心嘛!”
“我發現你現在可是真長本事了,撩妹都撩到我身上啦?”
“怎麼樣?我這也算是學有所成了吧。”
“屁!也就姐知道配合你,要是隨便換一個女生,像你這麼撩,人家早就跑了。”
“你不是說,要根據女孩的性格,改變撩人的策略嘛。”
“那我也沒教你怎麼撩女孩子啊?”
“我這叫悟透了精髓,撩你,我肯定不能選擇硬剛,要不然下場絕對很慘;然後我來一手以柔克剛,這就叫策略。”
“策略你個大頭鬼。有這時間,你就不能研究研究學習?”
“你感覺咱倆擱這屋裏,誰能學下去?”
“別老咱倆,咱倆的。我是想學習,可總有人不想讓我學。”
“都賴我,這麼的。我現在就走,你自己在這兒好好聽課吧。”
“你走,我也走。”
“我是回家,你準備幹嘛去啊?”
“我也回家唄。”
“阿姨不是在家嘛,你回家找揍?”
“也是哈,那你領我去你家待著。”
“去我家,可是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啊?”
“我不怕,咱倆走吧。”
“先跟你說好了,我可是很殘暴的。”
“那太好了,我專治各種殘暴的人,專治各種不服。”
“我那是好男不跟女鬥,這叫君子,懂不懂?”
“君子啊,咱倆啥時候走?”
“這都八點四十了,還走啥?你倒不如給我講講你前幾天沒跟我講的事。”
“啥事?我忘了,你提醒提醒我。”
“就周一咱倆傳紙條那天,你說讓我消停點,問你為啥,你死活不說。”
“我想起來,是不是我說你腦袋不好使那天?”
鄙視地盯著她看,“啊。”
“你先跟我講講你的光榮事跡,我再告訴你。”
“一言為定!”
“你快說。”
“我不是之前老回學校去找弓洋嘛。”
“這我知道,講重點。”
“你記不記得去年有一節地理課,我手機響了來著。”
“記得啊,你還因為這事站了半學期來著。那天不是弓洋給你打的電話嗎?”
“對,她電話裏跟我說,她同桌上自習課的時候摸她大腿。”
“我記得你那天接完電話回教室的心情還不錯,也沒見你生氣啊?”
“這叫喜怒不形於色,這東西比較高級,你一時半會學不會的。”
“你看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側過身的金筠直麵穎鐸,毫無表情地等待他的回應。
“現在你是啥心情,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大傻子,在我旁邊得瑟。”
“我是大傻子,你作為大傻子的弟子,那你豈不是大大大傻子了?”
“你別管我,某人親口承認自己是大傻子,這可比啥都強。”
“等會你再扯犢子,趕緊把事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