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白衣男子,潛入魔族調查多年。
卻發現這世間,哪有什麼天生的魔族,無非是一群——被那高高在上的天界之人,暗中不斷榨幹靈氣的可憐小妖罷了。
然而天界之人,不也是從這世間,一點點修煉而成的嗎?
隨著深入調查後,白衣男子發現這魔族早已被那天界暗中掌控。卻不知為何將自己推上了魔神的位置上。
發覺線索再次中斷,這白衣男子動身前往蒼洲王城,心想蒼狼一族與異隕真人交情也很是不錯,或許那蒼莽皇——司徒赤影知道些什麼。
然而他不曾料想到,這昔日氣象輝煌的蒼洲王城,早已深埋地底。
經過這白衣男子仔細查探,發現這蒼洲王城被血獄籠罩,王城百姓受詛咒影響化身為狼,一動不動,竟成了血雕……
白衣男子驅動內息,想要將這血獄破去,卻發現王城頂部白光一閃,這白光向他疾速投射而來,雖然白衣男子已然閃避而去,卻不想白光照到身後幾處血雕時,頓時血雕化作粉末,散落一地。
白衣男子心道,這便是天界的神罰之光嗎?詛咒蒼洲百姓還不夠,竟還用上了如此歹毒手段。
他發覺此刻無法解救蒼洲百姓。那司徒赤影定然也是身在其中,即便找到了他,也無濟於事。
那神罰之光非同尋常,以自己的力量,怕是無法輕易破去,即便破去了,還有那血獄和詛咒,若是強行破除,恐怕這些血雕會一並碎去,看來隻好從長計議。
想到此處,白衣男子身影一閃便消失了。
“滴鈴鈴鈴,滴鈴鈴鈴……”
“滴鈴鈴鈴,滴鈴鈴鈴……”
白衣男子自懷中取出一漆黑小盒,正是先前海神受異隕真人之托,轉交給他的那個。雖然花費了一些功夫,盒子的封印已然被他解開了。
白衣男子自盒內取出一藍色琉璃狀、腰牌大小的物件,發覺琉璃上顯現出清晰可見的畫麵——隻見上麵顯示著一個綠色的,兩頭大中間細、略有弧度的圖案,便木木然地在上麵觸摸了一下,滴鈴鈴的響聲也隨即停止了……
“執白,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你忙什麼呢?”
執白仿佛聽見了異隕真人的聲音,自這琉璃令牌的畫麵中傳來,卻見這畫麵裏是一個少年人,他身後的布置此前卻從未見過,光影斑駁甚是好看,執白探頭向令牌後看了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異隕真道::“執白,我便是異隕,醒來發現已身在此處,這裏的時間流速與玄間大陸不同,你那已過千年,這裏便才不到一天。”
執白道:“兄長,你當年為何離奇轉生……”
異隕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在此處醒來,用內息探查一番後,發現這裏與那玄間大陸已然被時空阻隔,此時我的功法尚在,因此才能與你鏈接。”
“然而我漸漸發覺,此刻我體內的功法正疾速化去,記憶也越發混亂,好多事漸漸想不起來了。怕是這鏈接隨時都要中斷……”
“執白,你記住現在的天界非常蹊蹺,你須找到真正的天界之人,將他們解救出來。昔日我為以防萬一,在玄間大陸存了一部分靈氣,化作軒轅客,找到他,你二人協力,待得玄間大陸秩序恢複,那時為兄再慢慢與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