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定親了,成親的日子也看得挺好
壞消息:又開始忙了
額外的好消息:去慶帝那鬧了一通,卿顏得了許多補償,未婚夫妻倆不用分開,一同監考。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怪壯觀的。”
卿顏和範閑站在門口,二人穿著形製相同的衣衫,皆是仙姿昳貌,絕世脫俗。
看著兩人的情侶裝,一把無形的狗糧塞進了王啟年的嘴裏,十分上頭。
密密麻麻的春闈考生擠在門前,踮腳去看門前的兩人,臉上滿是憧憬。
範閑得體地笑著,伸手示意所有考生安靜,朗聲說道,“大家好,今日是春闈的日子! 範某和在這裏祝願大家一路揚帆起航,駛向高——駛向春闈那成功的彼岸!”
範閑嘴一瓢,差點說成了高考,他若無其事地舉起拳頭,對著眾人鼓舞道,“加油,雄起!”
見範閑說完,卿顏上前一步,走到他的身邊,考生見她上前,紛紛激動起來。
“國師, 國師大人!”
......
“是國師大人! ”
考前信玄學或許是每個時代學子的習慣,卿顏的出現無疑讓在場的考生們更加興奮。
“諸位,小範大人祝福的話說完了,那我就來說些別的了。”
場內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今日春闈,我將與小範大人共同維護考院秩序,秉持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我希望大家不要帶不該帶的東西進入考院,若有,勞煩現在拿出來留在此處。否則入院後,一經發現,後果皆由諸位自己承擔。”
二人一唱一和,頗有些夫唱婦隨的意思。
到最後進入考場前,範閑特意強調了一句,“國師大人今日特地來此,實屬辛苦,還望諸位積極配合,範某,拜托各位了。”
這暗戳戳的膩歪,讓旁邊看戲的王啟年一陣牙酸。
進了考院,範閑和卿顏坐在中央,掃視著考院的情況。
“累不累?”範閑倒了茶放在卿顏手邊,關切地問著。
“不累,就是好久沒起這麼早了,有些不習慣。”
“對了,那邊兩個人,你認識?”卿顏撩起麵紗喝了一口茶,朝範閑指了指不遠處。
那裏有一位藍色布衣和白衣束發的考生正看著他們。
“藍衣的是楊萬裏,白衣的是史闡立,我前兩天不是出去了嗎,剛好認識了他們。”
範閑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含笑打了個招呼。
“嗯,眼光挺好,看著比上次靖王府詩會的那些人聰明多了。”
就這一會兒說話的功夫,所有考生都已經稽查完畢,順利地出乎意料。
“難得沒出什麼事,還得是月棠姑姑的鐵拳製裁啊。”
範閑嘖嘖兩聲感歎道。
“那是當然了,畢竟咱們月棠姑姑曾經可是宮裏的頂尖暗衛,有她敲打,我們郭錚大人不得安分一些保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