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慶餘年——重色輕友?!(1 / 2)

“醒醒,醒醒! 別睡了,範閑出事了!”

滕梓荊看著卿顏霸占著他兒子的木馬,還一副睡得正香的樣子,無語地嘴角直抽。

“別吵...”卿顏的頭埋在臂彎了,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

看她這半睡不醒,雷打不動的裝死樣,滕梓荊氣沉丹田,然後——

“國·師·大·人! 你·再·不·醒,範·閑·就·要·完·了! ! !”

被這堪比河東獅吼的嗓音叫醒,卿顏一下子從木馬上彈了起來,眼冒金星。

她迷迷瞪瞪地看向滕梓荊,詢問道,“你說誰要完了?”

“範閑。”

“範閑要怎麼了?”

“要完了。”

“藥丸太鹹了?”

“......”

無語,沉默,拔劍。

卿顏見到那凜冽的刀光,猛然清醒:“聽清了,範閑要完了。”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她打了個哈欠,又跟沒骨頭似的窩在了旁邊的秋千上。

滕梓荊看她這樣子,一臉譴責道,“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範閑今早當街殺了程巨樹,現在他已經被鑒查院的人帶走了。”

“不出意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卿顏變戲法似的掏出一袋糖果,一邊吃一邊晃著秋千。

“鑒查院懲罰人的手段多著呢,你不趕緊去救他?”要不是被勒令好好養傷,藤梓荊巴不得現在就衝回檢察院救人。

“安心啦,我昨日夜觀天象,我們小範大人今日運勢好著呢。”

彩色的水果糖在陽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光彩,卻落不進卿顏的眼睛。

“你不是都答應給範閑一個機會了嗎,看你這不上心的樣子,難不成是敷衍他的?”

看卿顏這淡定的樣子,滕梓荊在心裏為範閑默哀了三秒。

“怎麼說話呢? 我這叫,麵上不顯山露水,但是心裏無比焦灼。”

卿顏捂著胸口,一臉情真意切。

“誒喲,怎麼辦,我好擔心啊,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滕梓荊驚恐,藤梓荊沉默,藤梓荊無語笑了。

他不理解,卿顏是怎麼能演出這樣浮誇到讓人無力吐槽的行為的。

“你要是這副樣子去找範閑,我敢打賭,就算再誇張一百倍,他也會很高興。”

“不用找。”

卿顏閉上眼睛,悠悠說道。

“啊?”滕梓荊一時間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三。”

“二。”

“一。”

“滕...卿顏! ”

最後一個數剛數完,範閑就出現在了院門口。

“你怎麼來這裏了?”

範閑快步走過來,即便隔著一段距離,卿顏也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範閑...”

被忽略的滕梓荊飄到範閑身後,皮笑肉不笑地勾住了他的肩膀。

“咳,原來你在啊。”

該說不愧是範閑嗎,出口就是絕殺。

“嗬,我不在,我不該在這裏,我找我夫人去。”

滕梓荊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又特地在範閑耳邊加重了‘夫人’兩個字,嘲諷意味拉滿。

來啊,互相傷害啊,我有夫人,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