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哥哥心有不軌就罷了,現在還要跟他來搶姐姐嗎。
宮遠徵蹙眉。
“徵公子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平日不愛說話,我看別院的侍女看到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上官淺狀似無意地說道。
嗯,茶香四溢。
內涵的很有技術呢。
但是宮遠徵又豈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
“讓別人害怕總比怕別人的好,也省的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總是盯著姐姐。”
上官·不懷好意·淺:“......”
你個老六,要不要去看看當初到底是誰調戲誰啊。
上官淺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直接轉身離開的宮遠徵,眼底的暗芒閃過。
“哎,徵公子,我想問一下,啊!——”
腳下踩空一個台階,上官淺看著近在眼前的暗器袋子,已經準備好了伸手的動作。
誰知道宮遠徵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往旁邊一躲,她差點沒直接摔在地上。
上官淺——梅開二度。
纖細的手臂攬住上官淺的腰,寒香撲鼻,上官淺磕在了來人柔軟的胸口。
“上官姑娘可真是熱情,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卿顏捏在上官淺手腕自然地鬆開,眼底有了些思忖。
她好像知道了她們的軟肋呢...
不過,這控製人的手段有點惡心啊...
麵上的笑容不變,卿顏忽然被人半環住腰肢撈到了身後。
“不管你想問什麼...”
“離姐姐遠一點...”
乖巧聽話的少年好像一瞬間變成了陰鬱冷酷的小瘋子。
就好像上官淺再靠近一步,那些毒藥就會被宮遠徵毫不留情地被用在她身上。
偷暗器袋子失敗,眼下的情形,宮遠徵對她的警惕和敵意都已經達到了高峰,上官淺隻能暫且放下動手的心思,表現出柔弱無害的一麵。
“我是想問角宮離這有多遠,沒想到唐突了鶴姑娘,真是抱歉。”
“小事而已,況且上官姑娘身體不好,要是因為這一摔引起‘傷病’那就不好了。”
上官淺身體一僵,心跳加快 看著卿顏似笑非笑的樣子她後背發涼。
傷病...
她是什麼意思...
“遠徵,我們走吧。”
拍了拍腰間的手,卿顏倒還是第一次見宮遠徵這麼冷冽的樣子。
不過不得不說,上官淺那一下摔得還真實誠,她胸口有些疼啊...
卿顏右手撫上胸口輕歎了口氣,作為女子有時候還真是諸多不便啊。
“姐姐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宮遠徵看著她,眸光閃爍,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事。”
卿顏避開他的眼神,盡可能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孩子年紀還小,不能多說。
“姐姐不相信我嗎?”
宮遠徵那漂亮的墨眸靜靜地看著她,顯得有些委屈。
“不是,這...”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
這是能不能說出口的問題...
宮遠徵不明白,同為女人的上官淺自然清楚,她方才摔得那一下,臉頰旁那轉瞬即逝的綿軟觸感。
“鶴姑娘的問題徵公子不明白,或許我能幫忙看看。”
上官淺款款走上前。
“姐姐有什麼問題我會不知道,你很了解姐姐嗎?”
宮遠徵抱臂看著上官淺。
“那不一樣,女兒家有些事總是難以說出口的,弟弟你年紀小,自是不明白這些。”
上官淺最後一句話聽著莫名有些挑釁的意味。
看著兩個人之間再起火藥味,卿顏隻覺得她已經能預感到日後不太平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