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洲扯回她的手,指尖穿過指縫牢牢抓著,冷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處處遷就我?就得我順從你?”
他轉頭看向傻住的服務員,“讓你們的廚師去做。”
他們都是這的VIP,甚至坐的包廂也是飯店留給顧廷宴的專屬,話語權還是有分量的。
隻是服務員都看呆了,這會被cue回神慌忙點點頭,滿心眼都想著中間那姑娘到底是哪來的神人,竟然搞頂級的三角關係!牛逼!
包廂門一關,顧廷宴就重重移開椅子站起身,目露寒光,氣勢壓抑不寒而栗,“鬆手。”
顧時洲早看不慣薑暖暖偏心,挑釁迎上他的目光,“怎麼?隻是牽手你都受不了?之前我們接吻那”麼多次
薑暖暖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別說了!”
要是拿針縫嘴不犯法,她高低給顧時洲的嘴縫一個大叉!
柔軟的手心緊緊貼著嘴唇,顧時洲果然不再說話,隻是用神態將桀驁不馴的模樣發揮到極點。
“接吻?”
顧廷宴的醋缸又瞬間被掀翻,眸光變得無比森冷,眼底可怕的怒氣都要衝出來,分分鍾就想揍自己的親弟弟。
慌張的薑暖暖一手捂著顧時洲能氣死哥的嘴,一手抓住顧廷宴的手指,仰起頭解釋:“就是上次生日宴上啊,我喝醉了酒不小心和他接吻了,我”
背對著顧時洲的那張小臉充滿為難,後擺出勇於承認錯誤的正義表情,“是我吻了顧時洲。”
在顧廷宴眼裏,她隱忍的表情無疑證明那晚發生的事,她是被迫躺在下麵不願意的那一個。
而用耳朵聽著的顧時洲又覺得,薑暖暖用不小心這種措辭讓他很不爽以外,她主動在顧廷宴麵前承認是她主動吻他,這讓他勉強高興。
顧廷宴冷聲說:“你喝醉了你知道什麼?那頓打他不白挨,你替他隱瞞有什麼意義。”
薑暖暖咬了咬唇,“你們是兄弟,而我和顧時洲是合作好多次的朋友。”
左一個朋友又一個朋友的又開始撇清關係,顧時洲握住她的手腕拿下來想說話,就被轉過來眼眶紅紅看起來要哭的杏眼震住。
他立即心軟了,張口去哄她,“是朋友是朋友,要不是當初你被丟在山上誰遇得到你,誰跟你做朋友。”
這勉強澄清關係的語氣,明明更加可疑。
薑暖暖也管不了這麼多,先把人都安撫下來再說,後麵分開再逐個去哄。
“我們先坐下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