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堇召側頭看她,眼神軟了下來,還有縱容。
薑暖暖把他的酒杯換成了果汁,“幾千萬我還是拿的出的,家裏別的沒有,就錢多。”
說著,她還一副苦惱花不完錢的口氣,“你們以後要是想找斐堇召來玩,可以讓他跟我提前說一聲,我直接包直升機來接人。”
陳明遠的臉這時已經有點僵硬了。
他從小就是爸爸嘴裏輸斐堇召一等的男人,如今自認為找了一個小鎮機關單位上班的初中校花女友,已經超越了他,卻不曾想這斐堇召直接找了個有錢人家的小公主?
他暗恨的磨磨牙,覺得這女人說的太誇張了,“是麼,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薑暖暖笑了笑,“那你們飯後還有活動嗎?打牌什麼的,十萬塊一局應該能彰顯一下我的財力?畢竟我當初追斐堇召就是靠錢砸的。”
她說話很從容,從頭到腳都不帶一絲心虛的,又有那一身名牌加持,桌子上的人鴉雀無聲。
十萬?誰敢拿一年多的工資來玩牌局啊,怕不是瘋了。
後半場,大家食之無味,都不敢再去觸斐堇召的黴頭,因為他身邊的女人總有各式各樣的辦法,用錢羞辱的你抬不起頭。
就陳明遠家裏那點資產,被薑暖暖輕描淡寫的一句,隻能買半個陵港廁所給揭過去了。
大家吃完出來後,發現賬單已經結了。
薑暖暖抱著斐堇召的胳膊站在台階上,笑著說:“下次不要點假茅台了,五千塊的酒連個編碼都沒有。”
臉快被打腫的陳明遠這會都哆嗦了,“假的?我從店裏買的正品!”
看他那樣子就是被不靠譜的酒商坑了,錢也是真花了。
薑暖暖聳聳肩,“那誰知道呢。”
她拉著斐堇召要走,身後的陳明遠突然氣急敗壞,“你也是個有錢人,怎麼看得上斐堇召?不知道他媽出去回來一圈就大了肚子,他還從小討飯,都吃人家碗裏的剩飯,髒不髒啊?高中還搞病毒差點坐牢呢,你家裏就同意讓你跟一個有案底的人相處?”
斐堇召眼眸暗了幾分,眼底陰鬱,濃重的自卑感又從心裏蔓延了出來。
他一直知道自己跟薑暖暖的差距在哪。
太過美好的東西他總沒辦法去觸碰,所以別人問他跟薑暖暖是什麼關係,他都不願多說,就怕弄髒了她。
“千金難買我願意啊。”
薑暖暖站到斐堇召麵前,摟過他的腰,仰頭笑說:“就算是坐過牢,在我這裏他都是寶貝。”
她眼眸濕潤,含著淺淺笑意,皮膚在路燈下如上好白玉,殷紅的唇彎起,笑容勾人奪目。
斐堇召單手掌著她的後頸,眼裏帶了幾分醉意,藏不住的情感從閘口泄露。
他低聲說:“你是特意來為我出頭的?”
薑暖暖抱著他的腰,大方承認,“嗯,不過今晚我也沒說假話,都是真的。”
她一直都有花錢給他辦公司的心,也覺得他很好,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她總是像一縷暖陽,在危急時刻綻放在貧瘠黑暗的土地上,溫暖著那顆被荊棘裹住麻木而腐朽的心髒。
哪怕心髒撞得鮮血淋漓,都想擁抱太陽。
斐堇召摟過她,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這個吻太突然,薑暖暖驚的往後退了一步,後背撞在路邊的轎車門上。
她手攀住他厚韌的肩,微微仰頭,發現了斐堇召迷醉眼眸裏的洶湧情緒。
讓眾人一度再震驚的是,向來沉默死板的男人長大了,也會堂而皇之把人摟在路邊壓在車上盡情擁吻,吻的那樣凶猛熱烈。
係統66:“支付寶到賬3000萬,斐堇召好感度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