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排風扶著耶律皓南來到了一個村莊。
他們來到一戶人家院內,楊排風朝屋裏喊道:“有人嗎?請問屋裏有人嗎?”
屋內的人聽到她的叫喊便出來查看,這家是一對夫妻。
“他怎麼了?”男的問道。
楊排風回答:“他受了傷,我們碰巧路過你們這,便想借宿一宿,還請行個方便!”
夫妻二人忙將他們帶進屋內,女的說:“快進來吧,受了傷要及時醫治,不然會有性命之憂!”
“多謝你們。”
夫妻二人騰出一間房讓他們休息,楊排風問他二人:“多謝你們收留我們,請問二位尊姓大名?”
“大名可不敢當,我叫張真,這是我妻子小蓮。”
“原來是張大哥張大嫂,多謝你們收留,他日定當回報你們的大恩大德!”
“誒,說什麼報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隻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你相公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我這就為你請大夫來診治!”說罷便出了房門,去請大夫去了,排風還想解釋都沒機會解釋。
待張真請了大夫來,大夫為耶律皓南把了脈,他疑惑的問道:“你家相公怎麼傷的這麼嚴重?不止外傷還有嚴重內傷。”
楊排風聽他喚他自己相公,就想解釋:“不不,他不是我相公,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
那大夫沒在意她的解釋,拿出紙筆,寫下藥方交予她。
“這個治他傷的藥方,你速去藥鋪替他抓藥,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楊排風聽大夫說的這麼嚴重,心中莫名緊張,可她不知那是什麼情緒,也就沒多想。
“好,我這就去!張大哥,就麻煩你們幫我照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張真笑著回道:“你放心吧。”
楊排風火急火燎的就去藥鋪抓了藥回來,按照藥方將藥放進藥鍋裏煎熬。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透露出超越以往的擔憂的神情。
一個時辰之後,楊排風煎好了藥,她急忙將藥端進了房。
正巧此時耶律皓南也醒了,他醒來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便問:“這裏是哪裏?”
張真忙解釋道:“這是我家,剛剛你妻子帶你來到我家。見你傷勢嚴重,我們叫了大夫來為你診治。大夫說你傷勢嚴重的時候,你妻子不知道多擔心你,立刻跑到藥房為你抓藥,剛剛還在外麵替你煎藥。”
耶律皓南頭痛的很,聽他說什麼妻子都感覺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有了妻子?
“張大哥,我不是他妻子,你誤會了。”楊排風聽張真這麼說,連忙解釋。
張真聽她這樣說,便尷尬的笑了笑,“哦,嗬嗬,我見你這麼焦急帶他過來,我還以為你們兩人是夫妻。嗬嗬,原來是誤會啊,對不起。”
楊排風也不怪他,隻是紅著臉對他說,“不知者不罪,幸得你們收留我們才有地方歇息,我還要給你道謝呢。”
“不必言謝,這都是舉手之勞。”
耶律皓南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說著客套話,感覺這兩人真是有點像,都那麼白癡!
楊排風端著碗走到床邊,沒好氣的對耶律皓南說:“喂,該吃藥了。”
耶律皓南逞強說道:“我不用你假好心!”
楊排風氣的把藥碗放在床邊,罵道:“哼!愛喝不喝!早知道你這人這麼冷酷無情,還不如不救你,讓你死了算了!”
“對啊,你就該讓我死了,這樣你們就少了個敵人了!”
楊排風聽他的話氣得不想再看到他。
“你……!哼!”說完就氣的跑了出去。
張真見他們如此鬥嘴,便勸道:“這位兄台,你怎麼這麼對女孩子說話?實在是有失我們男性的風度,別說排風姑娘會被你氣跑,就是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出去,我不需要別人救!”
張真卻沒聽他的話出去,突然出手點了他的穴道,笑著說:“你這人真是不聽勸,我隻能這樣了。”
耶律皓南驚訝這人居然會武功,這小村莊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隨後張真扶著他,將藥喂給了耶律皓南。待他喝完張真就拿著碗離開了。
待他走出房門,見楊排風正好走回來,楊排風看著他端著空碗出來,好奇的問:“張大哥,他喝了藥嗎?”
張真輕笑著說:“是啊,剛剛他和我說,知道自己說話語氣太過,說不該這麼說你,還心甘情願把藥喝了。”
楊排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人會這麼說?
“他會這樣說?我才不信!”
“你不信那他怎麼會喝藥?好了,天色已晚,你們都早點休息吧。今夜你和我娘子睡一個屋,我就在這打地鋪就好了。”
楊排風心中感覺過意不去,“這怎麼行,我們打擾你們已經不好意思了,怎麼還能讓你睡地上。”
小蓮也附和道:“排風姑娘,你別擔心他,他身體好的很,我們快點進去吧。”小蓮邊說著邊將她推了進去,楊排風就這樣被她推進了房間。
“張大嫂,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以前我倆吵架的時候也是讓他睡外麵的,也沒見他怎麼樣,你別想這麼多了,早點休息吧!”
楊排風無奈,隻能聽她的睡下了。
休養了幾日,耶律皓南的傷勢逐漸好轉,不過也多虧了張真每天盯著他喝藥。耶律皓南感覺這張真並非一般的農夫,身份十分可疑。
這天,他見張真正在屋外砍柴,便突然從後麵出手偷襲他,張真感覺後方有人向他攻來,便拿起柴刀隨手擋住,轉身抵擋耶律皓南的攻擊。